她之前隐隐还觉得薄翊霆对她也有想法,可是那天醉酒后,她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联系她,绣展那天生气的来跟她讨说法,带着怨。
薄翊霆没听懂,好好的就成了在他面前自讨没趣,他拧眉:“你想说什么。”
北冥惜侧身站,望着别处,赌气似的:“不想说什么。”
“生气了?”
“没有。”
薄翊霆唇角微扬,她这幅娇娇的样子倒是挺像在跟他闹别扭一样,他心里面有些悸动,去牵北冥惜的手。
北冥惜甩开了。
他也不恼,脱掉了手套,再去牵她,还是被甩开了。
他不依不饶,再次伸手牵住,这次北冥惜没甩,只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似的:“薄先生自重,女孩子的手不是随便牵的。”
“我就牵你的,别的不牵。”
北冥惜眨了眨眼,没说话。
薄翊霆朝在靠近一步,声音低沉含着宠溺似的:“坏丫头,但凡你喝醉酒后的第二天给我发个消息,你也不会丢那五千万。”
他满心欢喜的等着北冥惜第二天早上醒来给他消息,大早上就守着手机等了,想顺着北冥惜发过来的话,推进一下两个人关系,结果石沉大海,等了三天一个字都没有。
最后有个绣展,他知道北冥惜会参加就去了,结果这丫头看见他就别开脸。
就跟不想看见他一样。
他忍不住找了她单独说话,等来的是对不起。
那一刻他心都凉了。
北冥惜听了他的话,眨了眨眼:“你都说我侵犯了你,更何况。”她声音小了一些:“我以为你觉得我是那种醉酒后就水性杨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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