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饱喝足,一抹嘴,准备出门,门口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有一群香客正在看热闹,三人上前去看,一个大汉正在推搡一位老妇人,老妇人衣裳破旧,此时已经跌倒在地,一手紧紧抓住手里拿的篮子,一手捂着脸啼哭着,大汉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
“叫你看着壮儿,壮儿呢,你连个三岁孩子都看不好,这里人这么多,这一丢可怎么办才好?你这个老东西,怎么不把你丢了呢?”
老妇人捂脸痛哭着,嘴里喊着:
“壮儿,壮儿,你去哪儿了,丢了你,外婆的命也不要了?”
原来是老妇人带着外孙来上香,小外孙过于调皮,不知跑到哪里来了,这急得到处寻找,还不见踪影,眼见过了午时,还找不到,女婿闻讯赶来,责怪起了老妇人。
大家听了纷纷归劝大汉,说老妇人也是年迈,孩子丢了她也不好受,不要如此责骂。
大汉此时也着急地掉下眼泪,说:
“孩子他娘生完壮儿一直在病中,我无父无母,只好接了孩子外婆前来照顾孩子,今天说是天气好,让外婆带孩子来寺里上个香,保个平安,没想到,这一转眼,孩子不见了,回家可怎么让我给孩子他娘说,她可不得吓死?”
大家又纷纷问了老妇人,孩子在哪里丢的,老妇人擦着眼泪说:
“壮儿这个孩子特别调皮,本就不想带他来,可是又怕留他一人在家里扰乱他娘养病,我就带出来了,谁知,这刚进来没多久,大家都在上香,我去前厅刚嗑了个头,上了一柱香,扭头就找不到他了,一直找到现在啊!”
老妇人拽着周围人的衣袍,声音都哑了说:
“大家行行好,我家孙儿,三岁,扎着两个冲天辫,皮肤白,胖胖的,很招人喜爱,穿着,穿着……”
老人急得糊涂了,手忙脚乱的比划着,
“穿着一件绿色背心袄褂,下身红色灯笼裤,黑布鞋。”
玄汐这一听这身打扮不由“扑哧”笑出声来,绿上衣红下裤,狗屎配,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喜欢红红绿绿,怎么喜庆怎么打扮吗?
阳介用胳膊撞了一下玄汐,
“严肃点,小心遭人毒打,我可不救你哈!”
玄汐用手捂了嘴,用肘尖狠狠撞了回去,这时,一个人影冲过来迅速地穿过阳介和玄汐中间,玄汐这一拐了用足了十分力,正好拐在了飞速准备挤过去的人的腰间。
“啊!哎哟,妈呀!”
一声尖叫,随着“扑通”一声,这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一摔可不轻,那屁股蹲,不摔成八瓣才怪呢。
“腰间是人类最柔软易攻击的地方,这个玄汐可真是会选地方,是个练家子啊!”阳介唏嘘着。
众人皆住了声,扭头看来,一束束目光射向这边。
此刻,玄汐也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原来是清善,正捂着腰间痛苦地呻吟着,这一下可拐得不轻,小脸上都出汗了,红朴朴地,此时痛地五官都移了位,青皮的头上青筋暴起,看来玄汐这一下,可是附加了所有仇恨,小和尚清善可倒了霉。
玄汐脸也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要死,急忙上前扶小和尚。
“你这个冒失鬼,这是佛门清静地,你,你这突然跑来过,可不能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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