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也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几个船霸身穿黑衣拿着武器,这样一看,分明是想行刺啊!
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这罪名直接上升到政治剖问题了。
铁留一行人偷偷直乐,原来,他们早就打探清楚,今天会有皇宫来人巡查,也早就看见了他们躲在水下伺机挑事。
就连那句“什么人?”也是铁留的人喊的。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仗,不伤及一兵一卒就全军大捷。
等船霸被带走,货也交付了,钱也拿到手了,众劳工感觉从来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干过活,从来没有这样浑身充满了力量。
铁留被大家托举起,大家高声喧哗着,兴奋地向上抛了起来。
落日的余晖映照着这样欢欣雀跃的一幕。
远处押着船霸的左骜站定,回头看着这一幕,留意着铁留。
这样的有领导才能的人才必会收为己用!
.......
在忆娘离开铁留家已有半月。
这一天,一队人马来到铁留家门口。
为首的就是蓝翎侍卫左骜左将军。
敲开门,铁留还未归来,只有大病初愈的老人开门,一开门这阵仗铁留的老妈都愣在了当场,寻思着,这是谁又惹了祸?
左将军一抱拳,向老人回礼:“请问铁留可在家中?”
随后出来的就是铁留的夫人,正端着洗衣盆去洗衣。
“我便是铁留!”
铁留正巧进门。
小宇小悦流着鼻涕站在墙角不敢动。
外面的邻居里一层外一层看着热闹,指指点点地说着:
“他家又是闯下了什么祸事?”
“看他那傻乎乎的样子,一定没干好事!”
“看吧,这次闹大了吧!估计是个大事!”
.......
“铁留听命!”左将军拉开诏书:
“自今日起,铁留封为四品护国将军,赐府阺、仆从等,白银五千,及珠宝若干!其子女送入翰林院上书房学习!......”
众人哗然!
铁留更是不敢抬头,以为自己尚在梦中,待夫人掐了他一下,他才恍然大悟,磕头谢恩!
铁留的夫人已经泣不成声,她知道,她们一家从此便与以往不同,可以做一回人上人了,自己的子女也将会在万人之上,成为国家的栋梁。
这一切简直如果梦中,不仅铁留一家,就连在院外围观的人群也都惊讶不已,有的嫉妒,有的羡慕,话风也明显变了方向: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铁留是将士之才,力大无穷,是神力将军下凡!”
“可不是,这一家平时多善良,一看就是多福之家,都隐藏好着呢!”
“那两个孩子面相也是福相,以后定是为国出力的好苗子!”
......
就这样,铁留一家住进了将军标配府阺,仆从、护卫、侍女一应俱全,光是老太太就有七八个丫鬟陪着,那宇儿悦儿更是少爷长小姐短的一群人跟着,从此铁留的命运就与众不同了,不对,是铁将军!
沉香阁内
忆娘在大厅的软榻上盘膝而坐,最近,她总会找到时间就这样盘膝养神,外人以为这是在休息养神。
只有忆娘自己知道,每每点上一柱安息香,静心凝气,就可以到了一线天。
一线天除了天然水塘,草地、山顶,凭由忆娘选择吐纳气息之地,只是她总是找不到曾经在梦里看到过的竹屋。
那座莫笛和夜弦的小竹屋。
一线天空无一人,只有清新的空气,无数吸纳不尽的灵力。
天地空阔,寂静无人,只有忆娘一人可以天黑坐到天明。
在人间的十分钟便可在一线天呆上一整天。
忆娘借用这种时间差,每天盘膝静坐个半个小时。
但毕竟是在店辅且人进人出,总是诸多打扰。
忆娘总是定不下心来。
这不,长黍过来摇忆娘了:
“忆娘,忆娘,据说那个铁留大哥被左骜将军纳入麾下了!”
长黍大声说。
忆娘正在一线天的山顶吐纳,被长黍摇得赶紧撤退,愣了半天神才缓过来。
“你说什么?”
“我说呀,那个铁留大哥,衩左骜将军招安了!”
长黍冲着忆娘的耳朵大喊。
“哎呀,妈呀,我又不聋,你喊什么呀!”
忆娘揉着耳朵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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