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乔翘,那晚对不起,徐丽说你在温瀚辰和我之前摇摆不定,只要我能往前多走一步。
那一刻,乔翘终于知道徐莉打来那通电话的意义。她以为,以张彦的性格和爱面子的自尊绝不会把他们这些背后的小动作亮在她的面前,那么她和温瀚辰之间始终会有张彦被打这一件事产生隔阂而不能走近一步。
身后一阵清脆短促的喇叭声唤回了乔翘的回忆,她看着温瀚辰一步步向她走近,带着倔强的目光直射进她的眸间。
“你如果现在是来质问我为什么打你师兄的话,我没话同你说。”
乔翘暗地觉得好笑,这人骨子里真得比她还倔。
“你还好么?”
“...”
“我看师...”她顿了顿,看着温瀚辰完好的脸蛋,低声:“张彦挺惨的。”
温瀚辰听清楚后面的话,不安的目光有些躲闪乔翘直白的注视。他知道这件事迟早会被乔翘知道,他起初并不畏惧这个局面,可在第一眼看见她站在门外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压根没做好什么心理准备。
“他告诉你的?”
“不是他,是徐学姐告诉我的。”乔翘一笑,带着些无奈。
“你不问我,为什么打他?”
她摇摇头,目光坚定:“不问。”
突然间,手腕被人拖拉着往马路边跑,乔翘另一只手捂好急速跑动松开的围巾在口鼻,在空寂的街头大声喊问。
“温瀚辰,这么晚了你带我去哪啊?”
沈风就TMD眼睁睁看着温瀚辰带着人家姑娘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他愣在原地眨巴着眼,好歹也是他想方设法来救他出了牢笼的。
一声感谢也没有?
正好,傅元华处理完后续一些材料,走出。
“怎么就你一人?那小子呢。”
沈风撇撇嘴,可又不敢说实话。“办正事去了。傅教授,这个点了,麻烦您送我回下学校呗。”
筒子楼楼顶。
乔翘僵直着站在楼顶边缘两米远,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在只到温瀚辰大腿高度的栏杆边,再往外看,她能看到一点底下足以令她昏头晃脑的景象。
“喂,你能不能离楼边远点儿?”
她真没想到温瀚辰会拖着她到楼房顶层来,又高还冷。
温瀚辰见她双脚发软的样子,嘴角咧得老大,“别怕。恐高是能克服的。”
乔翘白了他一眼,这个点回寝室也只能在门外挨冷风,她干脆往顶楼中央的安全位置退了退,寻了个水塔避风的位子直接坐下,用围巾裹好自己的口鼻。许是这样,她才能不让温瀚辰一眼发现自己任何不经意间的回应。
“这是我有童年的地方。”
温瀚辰走到她身旁,挨着她就地坐下。
“我爸那时还是名刑警,成天不是在办案就是在抓人。我妈天天搞学术研究,国内国外到处飞。每天我奶奶接我放了学,然后她搬着简易煤气灶到家门前的楼道口烧饭,我就在这楼底下和沈风他们一帮人一直玩到她在楼上喊我吃饭。”
乔翘有点吃惊,“原来你同沈风那么早就认识?”
“沈风的爸爸同我爸是一个单位的。那小子从小跟在我屁股后头。我去哪个学校,他就跟着读哪个学校。问他为什么跟着我,他小子说抄作业方便。”
乔翘笑笑,她似乎能猜想到温瀚辰和沈风从小打闹到大的画面。背后还是会感受寒风绕过水塔吹来的冷意,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的同时,温瀚辰往她身旁又靠近了一些,挡去了一大半的寒意。
她突然想起张彦那张红肿的面庞,问:“你们男生小时候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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