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来了兴趣。
“是之前那个霸道姑娘?”
温瀚辰要不是见过医生确诊奶奶患有海尔默兹氏综合症中期的病例,他都怀疑奶奶并未患病。
他扶林芳坐下,探口气:“您觉得霸道点的怎么样?”
林芳皱纹布满的右手摸上孙子的发鬓,这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孙子,从小父母亲工作忙顾不上,是她拉着他的小手走过春夏秋冬,是她早起晚睡为他洗衣做饭。
她还不能了解自己的孙子?
“你喜欢的,奶奶都成。”
“那奶奶,今年的红包有吗?”温瀚辰痴笑地露着白齿,再次厚脸皮摊手。
“给。”
林芳把给儿子准备的红包先拿出来顶替这个意外,交给温瀚辰手中之前,交待了一句:“这是给人姑娘的哦。你不能私吞。”
“那当然啦。”
温瀚辰在林芳额头上印了一吻,拾着两个红包袋匆匆上了楼。一回到自个儿房间,立马掏出手机,拨下心中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又是这句话。
温瀚辰赶在下句话传来之前掐断了通话,翻找出一人的号码。
“我说兄弟,还让不让人睡了?”
“把你家金沁儿的号码告诉我,就让你睡。”
对方迷糊中报出一串数字,突然一个激灵,提声大道:“温瀚辰,朋友妻不可欺!”
温瀚辰真想冲动之下打个电话给他的舅舅傅教授,好好提议一下下学期搞个抗干扰训练,提高提高这些学渣的反侦察能力。堂堂一个学刑侦的大三本科生,套不了他的话,守不住自己的秘密还来诬蔑他。
吼回去,“谁欺你妻?我要找乔翘。”
“那就好。你找你女朋友,找我女朋友来干嘛?”
“我找不到她。少废话,快点。”
“哈哈。你那么久消失无影,人家乔学妹搞不好真生气了。”
温瀚辰懒得听季林奇脑子都没清醒就数落他的那些话,挂断电话,直接拨通同样刚从睡梦中扰醒,脑子还没季林奇清醒得快的金沁儿。
两人牛头马嘴说了三分钟,温瀚辰只得到一个乔翘老家的模糊住址。
下午四点一到,乔翘解开身上的围裙和服务员发巾,踏上回家的路。这是她这段日子里第一次那么早下班。
今天是大年三十,没有那个掉入钱眼里至今也没回家的继父,只有她和妈妈两人安安稳稳的一起过年。
口袋里手机响起,她掏出自己花了两百多元买的老人机。自换了号码,她只同身边几个亲近点的人联系过,眼下这个号码她真记不得是谁的。
接起。
“喂。您好?”
“...”
“喂?”
她又看了眼号码,真认不得。心想,该是打错了吧。
“是我,温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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