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瀚辰表面看去是波澜不惊,但父亲一个冷哼十足吓到他。
“最近学业怎么样?”
“暑假支教活动当时结束的有些匆忙,学校让我们几个下星期回去做个总结。”他顿了顿,“如果这学期刑侦系统的辩论赛决赛时间推到下学期,提早一年修完本科学分应该不成问题。”
温修远沉思几秒,放下茶杯。他虽成日忙于政务,自然也从各方了解过温瀚辰所提的这种刑侦学专业全国性比赛,含金量不可言喻,更是全国每年公派到海外国际法庭实习的衡量标准之一。
“有信心吗?”
“爸,您放心吧。”
有温瀚辰这句简单的保证,温修远确实安心了不少。他是在基层摸爬滚打一圈才站着如今的高位,办案审讯一一不在话下,自是能从自己儿子笃定的目光中捕捉见他眼里对未来职业方向的向往。
他的注意力又被桌上的案卷吸引,随意问:“听说,你有新情况。”
“您这消息,是听我妈说的,还是我舅舅?”
温修远从案卷里不解的抬头,觉得人这话说的有些意思。
果然,温瀚辰补充:“如果是我妈说的,她一年到头和您一样忙,她提的新情况那只关乎今晚宋家的事。如果您是听我舅舅说的...”
这小子眸光里闪着星星点点小亮采,停顿两秒:“他的话真假成分太难辨别,您还是听听作罢得了。”
温修远听着这些歪理倒觉得有几分道理。干脆摆摆手,开始赶人。
北方的秋天比南方短暂的多,乔翘还没感受到秋叶飘落、凉风微刮,睡醒一看外头草坪上已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