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毕竟是开了快半小时的车送她到了学校。
伸手从钱包里捞出二十元。
“温学长,我不饿。这是我请的夜宵钱,您一个人去吃点东西吧。”
她摆出诚恳的表情,等着驾驶座上的人伸手接过,未料那人的脸色越加沉闷阴郁。
突然,二十元纸币如一个炸弹一般冲自己脸上飞来。
温瀚辰倾身伸手拉回副驾驶的门,换倒车档,一脚油门,再换挡,车子瞬间高速驶离。
他TMD又在多管闲事。
明明在路上看见到她的手一直按着胃部那一区域。
将近凌晨。
温瀚辰稳当的在自家小院的停车位熄火,微低头从前挡风玻璃凝了一眼漆黑的房子。
想了一两秒,努努嘴,下车。
指纹刚输进门锁,听到清脆的“啪嗒”开锁声。温瀚辰下意识,双手自然向前,接住一个踉踉跄跄快步走到他怀里的女人。
“修远,妈给你煮了雪梨汤。”
温瀚辰哭笑不得,“奶奶大半夜了你还不睡。”
怀里突然踏实的老妇,仍旧嘟囔囔重复上一句话,“修远,妈给你煮了雪梨汤。”
奶奶是两年前一次意外摔跤,引发了海尔默兹氏症,记忆时好时坏。摔跤那日,她从母亲口中得知父亲咳疾未愈,一早煮了一锅雪梨汤,说要给父亲送去。父亲心疼自己年老的母亲赶车前来,百忙中抽出时间回家,进门却看见老母亲躺在家中,倒在切得均匀形状的雪梨块和汤渍之上。
她口中一直叫唤的名字是父亲,温修远。寄托了爷爷奶奶对父亲这个独生子无限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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