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带走时,浑身酒气还未散尽,骂骂咧咧的不知悔改。等他看见白纸黑字上明确写着的“拘留十四天”,懊悔着说自己喝多了,愿意同小姑娘道歉。
乔翘当时还在继续前往北城的火车上,听民警叔叔告知的事件处理结果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瞧见周边三个少年齐齐盯着自己。
没作响,她把头扭向窗外。要不是天太热,车厢又闷,加上旁边几个少年手游玩的起劲,她真要随着火车的轻微晃动好好睡上一觉。
“你是看准了我带人赶到,能一招制服他是吗?”
乔翘等了三秒,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见四人座只剩下她和那个算是她真正救命恩人的白衣少年。
“你当时算准了?”
“是。”
“我...”这回她等了十秒之久,听到后一个同前一个字连起来的脏话“草!”
两人一时无言要继续交谈,好在另两个跑去补卧票的少年兴冲冲回来,叫喝着赶紧拿行李“搬家”。
没等他们离开,有几个手脚快的男女抢先一步赶紧占了座。乔翘淡淡瞥了一眼,重新把头扭回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之前的话不是有意的。”
她透着车窗微现的倒映,见镜中的高高瘦瘦的男生扛着运动行李包迟迟不走。
“不必的。”
打一巴掌给颗枣的感觉,她不喜欢。
况且,还是颗烂枣。
四人软卧间。
沈风舒坦的躺在上卧,翘着脚。
“嘿,你们说那脸盆妹什么意思?咱辰少头一回道歉,还不领情。”
季林奇同样姿势躺在下卧,好奇接话:“什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