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坟山依旧冷冷清清,树叶渐渐枯黄,从枝头脱离,落在地上,双腿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
“如果这件事真像老王爷所,是刀蓝海妒忌你,想要从兵刃上超越于你,那么大概率是他所为。”沈明月折断一根枯枝,喃喃道。
“但若是如此,又何必毁尸灭迹呢?如此看很明显是两队不同人马,这两队又同时效忠同一势力。”月牙想着想着,就想掀开这群饶头盖骨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些什么弯弯绕绕。
叶禹之走到少女身后,一会儿看她兴奋的跳起,一会儿又抱着脑袋,苦恼不堪。觉得十分奇妙,沈明月上一世这个岁数,两人鲜少有机会见面。
若是大姐随父兄在边塞,或许会穿着滚着银狐毛皮的红色袄和家人一起上落星山拜年。
不过这样的时间是十分短暂的。
不足半日。
他费劲心思,从无心山庄赶回去,却连一片衣角都握不住。
“月儿。”叶禹之快走两步,握住她的手,盯着少女白皙的脖颈,吞咽了口水问道:“不知月儿今年是想在哪里过年。”
“啊?”沈明月疑惑不解,“如今才年中,这么早就开始探讨这个问题了吗?”
“是我仓促了,不过要是可以,想带着你无心山庄,见见叶庄主夫妇。”
沈明月点头:“他们对师兄很好。”
“大约是除了师父师祖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我对师兄不好。”沈明月故意学做女儿的模样,重重吸了一口气,两腮鼓成了仓鼠的模样。
叶禹之捏着少女的脸颊,将扇子挡在头顶,遮住日光,蜻蜓点水一般落了浅浅的吻:“是不好,叫我等了那么久,日后问可要好好补偿我。”
他依旧没有松开少女的手,只是改为十指紧扣。
月牙低着头,只是浅尝辄止零秋酒,就双颊酡红。她害羞地捂住耳朵,另一只手,却握得更紧,生怕就是一场好梦,至明时,戛然而止。
这一举一动可是苦了跟在后面的杨白山,他甚至发现上叶禹之已经将他看做假想担
您老那扇子怎么就刚好露出这一块儿,让我看见,您老又刚好回头,挑衅看我。
杨白山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刀蓝海偌大个家业都不继承了,叶禹之的确让人气得牙痒痒。
若不是他涵养好,早就上前抓住其衣领,好好让他脑子里的水倒出去。一个黄毛丫头,用得着您老人家心护着藏着。
如果把沈明月放在眼前,杨白山一定选唐清月,好得是个大姑娘不是。
这一通腹诽,自然传不到沈、叶两饶耳朵郑杨白山也不敢暴露行踪,大家都很擅长掩耳盗铃,只要不戳穿,就是不存在。
三人就这样相安无事,行至哭坟山顶。
沈明月盯着破落的寺庙,疑心盂兰节那日的景象都是山野精怪作祟,不然又如何解释苏谅通的本领。将寺庙变成高门大户,又能在短短数日,恢复原状。
月牙率先走进去,条条经幛,上书心经,空气中糜烂的香气已经褪去,只留下意境深远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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