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氏觉得那天被明净顶撞了,对她正不满呢,这会儿也开怀笑道:“是啊,我还当她真的能干上天了呢。”其实往年她上明净家走动,也是很奉承的。但如今她自认自家搭上周家的线,生意好了不少。而明净家却是连房子都卖了只能搬回乡下,大家的位置已经换过了,结果明净对她一点都不客气。
大王氏看着分门别类给她打包行囊的二丫,笑眯眯道:“这姑娘家啊,生得好是第一,有些女人一生下来就注定一生富贵。嫁得好就相当于是第二次投胎,一定得把握好。我倒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姑娘家干得好能怎样的。干得再好,那还不是只能留给娘家兄弟。女人啊,还是享福的命最好。咱们二丫就是享福的命,周家的杂货铺子可大了。每天流水都不少的。”
包氏这会儿奉命在厨房炸小鱼。裹上面粉的小鱼往油锅里一放,立即噼里啪啦的炸开。她偷着尝了一点,可好吃了。又给自己儿子还有小侄女在小碟子里放了四条,等会儿凉了再给他们尝尝。这么耗油,平常家里可是舍不得吃的。希望二丫的事能一切顺利吧,有五十两银子进账,才能过个好年啊。
至于隔壁又出事了,她已经不想去幸灾乐祸了。虽然自己两口子是没沾上什么光,可再怎么说明净对侄儿侄女还是过得去的。这一点她和二弟妹都是承认的。
这些日子她当家做主,不跟着婆母起哄倒是觉得靠自己最踏实。他们家有房有田,日子也不是真过不下去了。干啥总想着打秋风啊?而且,如今隔壁也不会再平白无故让他们占便宜了。自家和隔壁嫡亲的两房,被婆母弄得如今关系处成这样,她也熄了沾光的心了。明净的便宜可不是好占的!
隔壁的日子怎么看都是往上走的,人家好歹还有药田在手呢。而且前些天大郎听二郎说,二叔之前买的那个客栈也在开始重新装修了。那可就在新学宫斜对面,一下子那一片都热闹起来了。所以,里头三姨甥到底在乐什么?
大郎在懊恼这当口关系又恶化了,不然客栈肯定需要人手啊。那采买什么的是肥差啊。她倒是觉得大郎还是老老实实干田里的活儿吧。明净明显不待见这一家的大人,别去招惹她最好。那位凌大人看起来可不是好说话的。大郎是受婆母影响太深了,尽想着从隔壁抠好处。
至于二郎,他言下是不太看得起客栈的活儿的。主要采买这样的肥差明净肯定也不会给他们哥俩。那如果还是当小二,哪怕是小二的领班,能得的赏钱也不如他在天香楼啊。
当时大郎就说老二平日肯定私藏赏钱没有交公,二郎还死活不承认。看在他私下给小丫丫买东西也没忘了小宝的份上,她也不多问了。她管家也偷摸着攒了一点私房钱呢,谁还没个私心呢。二郎怎么都比三郎和二丫这两个光是想着吃拿占,干活偷奸耍滑的好多了,还有小四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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