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绑架了我?我又绑架了谁?
“以轻浮的态度说谎,骗得全家人团团转,还一本正经地拟出漏洞百出的计划。”
浮士德严厉训斥道:
“郝思嘉,你以为这一切都会顺利地照计划进行吗?你真是太幼稚了。”
郝思嘉那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实在拙劣可笑。
她的所作所为,亦即“自己绑架了自己”的计划,浮士德已经全然洞悉。
一个人是要幼稚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想出这样一个主意?
自己绑架自己,来恐吓父母?
“你爸爸说过,他曾在家里听到过你的声音。他一直以为这是幻听,但实际上那就是你的声音吧?因为这几天郝思嘉并没有失踪,也没有被绑架,只是躲在了女仆的房间里。”
浮士德捂住额头:“是因为什么理由?因为你认为继父和继母都不爱你吗?”
郝思嘉讷讷不语,想要辩解,声音却说不出口。
她涨红了脸,泪水已经从眼眶里夺目而出,打湿了好几天没有认真清洁过的素颜面庞。
“我只是因为我和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
浮士德真想给郝思嘉的脸上直接来一拳,好好修正一下这种弱智思维,这绝对才叫太妹吧!?
他提起郝思嘉的衣领,往房间外拽。
“赎金的事情你不知道吧?你指示过绑匪写恐吓信吗?”
“什么赎金?我不明白。什么赎金啊?我让女仆小姐在窗户外贴过一封恐吓信但我想的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等过几天,我就会出来的,真的!”
“蠢货,我们现在立即去逮捕女仆,对了,还要报警!”
浮士德满脸嫌弃:“你父母比你想得爱你更多,但你家的女仆可没有。”
郝思嘉已经将她这几天做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她一边说着,浮士德就一边听着脑壳痛。
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情?
就因为父母在生日的时候到别的城市旅行去?
郝思嘉就和女仆演了这样一场绑架戏,然后躲藏在女仆的房间里,就为了吓一吓她的父母?
第一封恐吓信还是郝思嘉亲手写的,但看来她完全不知道第二封勒索信的存在,更不知道“绑匪”索要三百万马克的事情。
“三百万马克!?”郝思嘉惊吓道,“不可能,根本不存在绑匪呀。”
“笨死了你,女仆就是绑匪!还要我说几遍?你天真地找她一起演戏,她却假戏真做,利用这个机会向你父亲索要赎金。”
“莉露露!”
浮士德之前已经吩咐莉露露先到女仆藏钱的地方截胡,和浮士德预测的情况一样,手提包里消失的一百五十万钞票就在公馆的舆洗室里。
莉露露一根手指提起装满钞票的大麻袋,说:
“超多钱的,浮士德少爷,这里超多钱的!”
浮士德“嗯”了一声,绑匪要求管家和女仆一起拿赎金那只是障眼法而已。
他记得很清楚,女仆拿到手提包以后,就一直没有让包离身过,甚至上厕所也是如此。
那想都不用想了,手提包里的钱根本不是消失在海水里,而是一开始在公馆的时候就被女仆藏到厕所了。
浮士德自嘲道:“好蠢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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