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慌乱的提着衣服跑出去,下人看着忙问老爷怎么了。
杨忠推着人:“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云胜这一晕就三个时辰,大夫开的药给她熬了喝了,杨忠擦着她嘴边的汤药给她对嘴喂,好不容易才喂出点活人气来。
听闻云胜出事,逸王忙起身赶来:“云胜,云胜怎么了。”
大夫刚为云胜又把了次脉:“将军无碍了,以后切莫喝这么多酒。”
“云胜,云胜!”杨忠担心的抱着她擦着她的脸蛋,真怕她不醒。谁知道好好的就病这么严重,早知道昨晚就不让大夫走了。
都怪他都怪他。
逸王昨日在场,知道太后逼云胜喝了多少酒敲打她一个朝臣,不该得那么多恩宠。
是他,害了她。
“娘,我好难受。”云胜晕晕乎乎的,鼻孔的吐息都烫的疼,虽然退烧的药也喝了,但是需要一定时间。
往杨忠怀里拱了拱,捏住他的衣服:“娘……”
“云儿。”逸王推着轮椅靠近,杨忠抱着云胜的手也不知该松该紧。
松,云胜与他在外并无任何身份,紧,他到底是云胜的父亲。
“云儿……”逸王亲自摆了帕子给云胜盖上,杨忠不得不俯身把云胜摆低才让逸王能够的上。
可云胜就像个熟睡着的孩子,一个翻身就到杨忠怀里了,毛巾也落在床上。
看她此刻睡得还算安稳,杨忠像小时候姨娘带着他休息一样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