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女人!
三殿下此刻看着云胜已经自带滤镜,牛,终于有人不给他这垃圾爹恭维了。真性情!豪爽!
看着逸王和云胜之间一个宛若痴恋讨好,一个横眉冷对的,皇帝都有点担心自己这王兄夺人所爱。
却不想,齐伯公府当这出头鸟,只见齐伯公提着衣摆走上来:“这是怎么了,云胜,你怎么和逸王对上了?”
“关你屁事!”云胜根本不给他面子,齐伯公唉了半天指着云胜“母亲,你看,你看她……”
“云胜!”老太君都站起来了“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是你舅舅!亲大舅舅!”
“我婚礼可随礼,我丈夫可曾敬酒,我娘可曾贪图过叫他一声哥哥?我娘死后,可是被齐伯公府除名!我何曾有亲人有舅舅?齐伯公不要高攀了才是,本将军正一品,而你,也才不过三品。外祖母,您贵为齐伯公的母亲,云儿,也只是报答,你养育之恩呐!”
云胜说着,有些六亲不认,嘲讽的目光让齐伯公委屈叫娘。
老太君也没想到云胜这番言论:“胡闹,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是血缘关系,是怎么也剪不断的。”
“怎么剪不断?我母亲连齐伯公府一个女婢都不如!被齐伯公叫出去招待宾客导致我云胜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不是常有的事么?我云胜为何从军也不肯待在齐伯公府,齐伯公,没点数么?”
“云胜!荒唐,荒唐!你母亲不知检点,她哥哥好心接回家照养,怎会被你说的如此荒唐,你真是,挖祖母的心啊。”老太君简直随时要气晕。
却哪知道逸王自嘲语气说到:“那就挖出来啊。”
老太君这才注意到逸王:“不,不是……”
“原来外祖母这样轻贱我母亲,那云儿又算什么呢?”云胜的泪说来就来,一瞬间让人觉得天都阴沉到想哭。
老太君忙改口:“逝者已矣,你何苦为了这个和你舅舅置气呢?”
“可舅舅不是至亲,不是待我如亲生的母亲啊。我只有一个母亲啊祖母,倘若你死后,舅舅们骂你为何管不住外祖父,为何生下那么多庶子碍眼,外祖母,你不难受么?你尚难受,那云儿又怎么能当成自己没有过十年生母,理所应当的忘记呢!”
云胜的泪憋的恰到好处,连脆弱都恰到好处,老太君被问的无话可说。有些话谁都不说还能吞着忍着,可说出来,追根究底,老齐伯公死了,儿媳子孙们能怨的还不是只有她了。
原也是这样的,云胜母亲在世时,她有逸王倚仗,底下不好说什么,逸王离京后,云胜从军,她开始度日如年。这转折还是云胜当了将军了,又让她重掌地位。
可如今……回头看人都早已不受控制了,云胜,她善愚弄人心啊。老太君想不开,气晕过去了。
齐伯公看着自己主心骨母亲晕了,也慌了,这儿可都是皇位继承人啊,他差点也晕过去却怂的叫了声母亲,看着云胜,指鼻子大骂:“云胜!你气晕你祖母,居心何在。”
“是我气的么?若没我当上这将军,大舅舅怎么可能突然有人撑腰,分散的大权被祖母聚拢呢?”云胜笑的人畜无害却是最邪恶的存在。
齐伯公指着她:“你,你……你母亲本就出身低贱,你……”
“你什么?出身低贱和你叫同一个爹,流的一样的血。那你不是也很低贱。”云胜笑的人想揍她,杨忠拉了拉她“大夫,还请为祖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