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胜戳着他的额头:“自己还是个孩子,就想要个孩子。”
杨忠无力反驳,梦魇了几句就又睡得一塌糊涂,仿佛刚才说梦话似得。
云胜从来不敢用心去保护一个人。她想保护母亲,却眼睁睁看母亲死在眼前无能为力。她辩驳不了恶人的嘴角,无力推托那些养育之词。
手环住杨忠的肩膀,像保护易碎的娃娃一样,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次日早朝,逸王上书要往京城王宫住几日。
陛下自然是对他没有成见,陛下能登基,可以说他功不可没。
理所应当的待在京城,住下方三日,齐伯公府就来走门面。正巧,逸王也有好些话想问了:“齐伯公,当年老太君亲口答应照顾本王的女儿,为何她十岁便会去从军。”
齐伯公也是云胜的大舅一脸无可奈何与溺爱:“这孩子自有主张,打小同她母亲一样,一手被她母亲带大,由不得我做主。”
由不得也不至于去从军。他也是云胜威名远扬才得知。若不是他问起这个女儿是不是,她女儿死了也与齐伯公府无关!
逸王按着茶盖儿,俊脸微沉:“你认为云儿如何。”
“云儿她自小顽劣,可惜不能好好学习女德女红,否则未尝不能寻得一门好夫婿啊。”
“本王的女儿需要求荣么?”逸王最听不得这话“云儿就算想找个泥腿小子也只要她喜欢。”
“是是是。”那你怎么反对我妹妹嫁给状元郎?
逸王叹了口气:“不过,挺好。”
如今身份地位不比齐伯公府差,偌大个京城谁敢给他女儿脸色看。
“好了,你回去吧。”逸王也不说帮衬齐伯公府的话,齐伯公脸色有些差。
一会去就被母亲召唤,老太君着急问:“怎么样了,老身也是照顾了多年郡主,逸王殿下如何说。”
“母亲,逸王问云胜为何会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