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胜看着翻新的土壤:“不必挖了,不是!”
废物!如此小事都被人察觉。
云胜捏着掌心:“明日,炸了逸王府。”
什么?
属下惊恐不已。
逸王暗中喝茶观看,听到此话有趣有趣。
让人推着轮椅出来,没人推,他只好自己出来。哗啦啦一队人马把坟墓包围,云胜一行人被包围其中。
云胜回过头,却已然是拼死一搏的准备。
逸王欣慰的看着女儿:“没有你母亲你尚能有如此成长,真是太好了。”
“哼。”若不是你,我母亲也不会死!
云胜手中的刀已经迫不及待割下他的项上人头。她不会忘记,母亲是怎样的存在,在齐伯公府,每当逸王来做客,大舅舅就会像对待府中伺候酒客的奴婢一样把母亲给她安排好。有一次,她亲眼看到母亲苍白的脸色写满绝望站在井口。
可转眼外祖母带着自己到她面前有说有笑。她不恨吗?她恨,恨自己是外祖母对母亲的钳制,是母亲的屈辱。
母亲带着多少强颜欢笑而过,直到她被选中当间谍时才知道。
呵,女子……女子便弱么?你为囚笼,女子为困顿之兽。若女子为嗜血之兽,你又是什么?
云胜转动手刀,立刻有人拔刀。
逸王怒喊:“住手,你们都退下。”
“是。”
然而……云胜风轻云淡取出袖间一瓶毒药,待逸王人退去的时候,她拔开药塞,身边的人一个个面色铁青死去。
如此做事手段,逸王有些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