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且他们女儿的儿子过继到儿子名下,也算延长一份血脉。如今日子被云胜帮衬,只要儿女后代好,他们也该知足了。
在云胜准备好的契约画押,云胜舒心笑了。总算完成,母亲死前的心结。
不能入相公坟墓,是母亲死前最大的耻辱。
因是女儿,母亲也不能入齐家的坟墓,所以,她用母亲所有积蓄给母亲盖了坟墓,没有停尸,没有大办,不过几文钱,两三人,把母亲抬上山。
今日婚宴,了却这桩心事,云胜便不叨扰人坐席。
正主来了,上菜!
一声声欢悦的油嘞喊起,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上桌。主厨正是云胜那别着两把刀的朋友。
不管是王侯贵族还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富商此刻都赞不绝口。
就连肥腻的猪肘子都炖的酥爽入口,连老太君都忍不住多吃几块儿。
一桌菜没得剩,米饭都蒸了几回,杨忠被众人灌酒,也是不怕,尽兴!
喝的酩酊大醉被送入房,云胜正书写什么。杨忠回来,房里人都退下。
杨忠睁开眼睛:“娘子,我们,可以洞房。洞……房!”
字落下人就不省人事。云胜给他宽衣,安置床上,继续写信。
信是边关传来的,许多大事需要云胜做主。云胜写好就让人快马加鞭。
给杨忠摘了面具,云胜给他上药。
如今伤口已经在愈合淡化,一些肌肤已经细嫩的长出来了。至于洞房,她不知小相公只有十六,再等两年吧。摸了摸他的鼻头,年纪轻轻心思不少,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