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拿出一条青线坠绣的面纱,温热的指间撩过她鬓角的青丝拂过耳旁,细绳轻系在她脑后。
见着他满目云烟,瞬间觉得他成熟了许多。
只是
她扯了扯细绳,眨了眨眼:“我还要梳头呢。”
许是太久没动了又或是擅太重还未恢复,她才刚站起身来,只觉脚下一软,差点摔了。
麟游刚要扶她,她自己却已经稳住了身形,看着她有些力不从心,他道:“要不,还是不出去了吧。”
“没事。”她有意避开了他想要帮忙的手,瘸瘸拐拐的走到妆镜前。
她九曲才不想让别人多帮半点忙呢。
特别是,麟游这种一直以来就瞧不起她的人。
这次出了事,恐怕自己在他心里地位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吧。
她望着镜子中自己微微肿胀的眼眶,原本该是如水的眼波转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苍白无色的嘴唇都有些干枯裂开了。
脸颊上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些被细沙剜赡划痕。
她越看心里越咽不下这口气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无论怎么做也是颜面扫地吧?
脸都丢完了。
她刚拿起木梳欲打理长发,抬起手,某处伤口就似是又被生生撕裂了一般,惊痛难平。
看着肩上露出的半截绷带,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缠着纱布。
她惊讶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这令人窒息的后知后觉
“谁给我换的衣服啊?”她捂住胸口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问过之后她便立马后悔了,她这是有什么好问的啊,装作不知道不好吗?
“你以为是谁?”身后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
她摇了摇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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