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忘了的说。
“就,突然就认识了。”
云软只能这么说,南远抬茶杯喝茶的手一顿,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云软。
很好,没有少女怀春的迹象。
也对,他家清儿也才十二。
南远对云软很快就放下心来,象征性地又问了云软和沈即墨之间的一些问题,话锋突然一转。
“清儿最近功课怎么样?”
云软想了想学堂的那个夫子,只摇了摇头。
上课一直开小差,能怎么样。
一个差字就完事了。
“那可不行,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南远教训道,云软歪头想了想,一双眸子里满是无辜。
“清儿听太傅说,皇兄的悟性不如清儿。”
南远沉默,他该不该让他家皇妹知道,他隐藏了好久的实力。
聊着聊着的,就到饭点了,知道南远今天在云软这里,御膳房就多做了几道菜,桌上摆的玲琅满目。
云软咽了咽口水,沈即墨却摇着折扇进来了。
在场的几个人齐齐转头看他,均露出了忌惮的神情,只有云软眼睛一亮,“阿墨你来啦。”
沈即墨也不理会别人的忌惮,只看着云软点了头。
“丞,丞相,你来这里干嘛?”
南远问,结结巴巴的语气,将一个讨厌权臣又害怕权臣的傀儡皇帝形象完美地展现出来了。
沈即墨似笑非笑地看了南远一眼。
“公主邀请臣来瑞祥宫用膳。”
南远:“……”
放屁!
分明是你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