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流学院全程靠着拖延消耗对方,最后鼎山学院的学生忍无可忍,四个人报团把对面五人抱住,连拉带扯的“同归于尽”了。
剩下一个人在傍晚的微风中凌乱。
木灵染扯扯嘴角:“这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一群人了。”
苏瓷惜起身拉着她,“走了,结束了。”
然后回头看了言沉几人一眼,不动声色的交换了眼神。
几人分批来到苏瓷惜的住处,发现她布了结界,这说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等到几人见到坐在桌边的金如梦时,完全反应不过来。
“瓷惜,这是什么情况啊?”
木灵染先问道。
苏瓷惜示意他们都坐下说话,然后没有先说金如梦的事,反而是问了一句“我能相信你们吗?”
几人一愣,以为苏瓷惜是在开玩笑,但见她神色严肃,便知她是认真的。
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最先开口的是言沉,这个平时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要命的少年,严肃道:“你若信我,死生不负。”
苏瓷惜指尖微颤,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仿佛是谁按下了开关,木灵染紧随其后:“你说了我们是朋友的,不信朋友,还能信谁?”
祁南洲托腮看着苏瓷惜:“惜惜信我。”
杜柯“唰”的一下打开折扇:“我好歹是你师兄,做哥哥的总不能骗妹妹吧?”
在苏瓷惜的心里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朋友,伙伴了,会有此一问,也不过是因为缺乏安全感的本能而已。
得到了这些分量十足的承诺,她的心里仿佛有万顷花开,美丽而舒缓。
“既然如此,就让如梦讲讲她的故事吧。”
几人立刻看向了金如梦,这个炎国的圣女,国师的义女,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金如梦下定决心与他们合作,便把自己与金国师的谈话内容复述了一遍。
几人这才了解了来龙去脉。
“你是说,金国师表面上是国师,其实是扶风学院的一颗棋子,而现在他还想噬主?”言沉剑眉微蹙。
这信息量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