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干脆就别做兄弟了!做老丈人和女婿得了!这关系可比兄弟要亲得多!”梁二狗继续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二狗大人,兄弟之间的感情那是真心相处出来的,老丈人跟女婿那是靠女儿在中间维系着,一旦女儿没了,那老丈人跟姑爷就啥也不是了!我跟长安是一辈子的情义!岂能是老丈人和女婿那种薄薄的情分所能比的!”
梁二狗被堵的无话可说了。
大欢和周生仔也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话高长安自己又不好开口,便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抛向老头子齐文长。
齐文长依旧是他那副标志性的幽幽地口吻:“吕平,老朽觉得长安跟你家闺女还挺般配的,要没有你,说不定人家就成小两口了。”
老头子都把话说到这么露骨了,可憨憨的吕平却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神逻辑:“即便他们是夫妻,那他们的情义也比不上我跟长安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长安兄弟,你说是不是!”
“是……吕大哥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一脸黑线的高长安彻底醉了。
“兄弟,你刚才说帮咱家静怡找个好夫家,这话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吕大哥,静怡的终身大事就包在兄弟我身上了,你以后不用再为这事操心了!”
“好兄弟!”吕平紧紧地抱住了高长安。
……
吕静怡并不喜欢朱千亩。
她今年才二十岁,朱千亩却已经整整三十八了,比她爹吕平还大两岁。
当女人的谁不想找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如意郎君?
吕静怡也想。
只是父命难违,她不得不认命。
当高长安来到渔阳酒肆和她说了朱千亩取消提亲一事时,她听了十分高兴。
见她高兴,高长安便把她拉到一间空屋子里,把自己忽悠朱千亩、使其打消续弦吕静怡一事说给了她听。
“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姓朱的那个土财主,所以就自作主张把这事儿给你搅黄了,你不怪我吧静怡?”
吕静怡欣慰地说:“静怡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您啊老板……”
“你拿什么感激我?”
“我……我……”吕静怡想了想,腼腆地浅笑道:“我会更努力经营渔阳酒肆,多给老板赚钱!”
“这种感激方式太无趣了,能不能换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啊?”吕静怡傻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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