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飞警惕地扫了一眼他俩,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二位,你们这顿鸿门宴摆的挺丰盛啊!”
“鸿门宴?”
“……?”
高长安、中辛双双表示不明就里。
“我赵灵飞是个洒脱的女人,无论什么事都喜欢放明面上,不喜欢藏着掖着。都这时候了,二位也别藏着噎着了,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不然我赵灵飞吃饱喝足可要失陪了。”
赵灵飞的意思是,高长安和中辛是洪家大夫人二夫人家的亲戚,她刚跟那俩女人闹掰了,她们亲戚就来请自己吃饭,目的肯定只有一个一一威胁逼迫自己把银子交出来!
可高长安跟中辛可不这么认为了,他们哪里知道自己跟洪家大夫人二夫人还有亲戚?
他们这次来找赵灵飞,纯粹就是觊觎她的美色,所以才请她出来吃饭喝酒,要是有万一,再来个酒后乱的好事儿。
既然人家赵灵飞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俩再藏着掖着就不好了。
中辛比较爱面子,他觉得这种臭不要脸的事情应该由臭不要脸的高长安先说,然后自己再含糊一下。虽说俩人都挺不要脸的,但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的不要脸行为要比高长安强一些。五十步笑百步的那种强一些。
他本想给高长安使眼色的,可赵灵飞此时在直勾勾盯着他,他不方便给高长安眼神传递信号。
于是中辛就伸腿踩了高长安一脚,让他先说。
结果却踩在了赵灵飞脚上。
赵灵飞瞪着他说:“都这时候了还没统一口径?”
中辛彬彬有礼地微笑:“让赵小姐见效了,我们两个也都是洒脱的人,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刚才我是不小心才踩了赵小姐的脚,请赵小姐见谅。长安,我今天嗓子不适,说话不方便,还是你来跟赵小姐说吧。”
“你都说那么多话了,我也没感觉你哪里不适,还是你说吧。”高长安怼道,他厌倦了中辛这种把不要脸的事儿都推给自己干的无耻行径。
“我看也是,小贝勒爷,你说吧。”赵灵飞话里透着嘲讽。
中辛纠结了好半天才启齿:“是这样的赵小姐……赵小姐年仅二十来岁便周游西洋各国,不仅在西洋皇亲国戚面前游刃有余,而且还学会了多国语言。我兄弟高长安十分仰慕你的芳名,十分想与赵小姐促膝长谈交个朋友。只可惜前几日初次见面,赵小姐忙于处理洪大人丧事,以致我长安兄弟才与赵小姐说个只言片语便匆匆告别。长安兄弟未能如愿,因此今日特意再来酥州,摆下宴席请赵小姐促膝长谈,与赵小姐结为朋友。”
高长安道:“是这样的赵小姐。”
中辛还算“厚道”,虽然把整个屎盆子都扣在了高长安头上,但他说话还算“严谨”,高长安还算满意。
“二位真是巧言能辨,既然不肯实话实说,那我赵灵飞告辞了!”
赵灵飞起身就要走。
高长安、中辛同时起身一左一右拉住了赵灵飞的胳膊。
赵灵飞左右扫了一眼他们:“怎么,恼羞成怒原形毕露了?”
“赵小姐,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中辛还想解释。
高长安道:“别掩饰了!没看人家赵小姐都生气了嘛!既然赵小姐非要我们实话实说,那我就全盘托出吧。不过等我说了以后,还请赵小姐不要嫌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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