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水洼里涓涓细流纵横,地面坑坑洼洼朝湿泥泞。叶季与杨树从北部进入,但是由于环境太过复杂,二人在洼地里行进特别困难。
“到处都是泥,这还是山顶吗?”杨树用长枪拨开杂草,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这片地方下面可能是个大水泡,要不怎么叫连水洼呢。”
“太难走了,我真想一把火将这些草全烧了,看它们出来不出来。”
杨树的报怨让叶季心头一动,“对呀!咱们不一定非要进去,把它们赶出来打也一样。”
叫来黑子,摸了摸它的头,在它屁股上拍了下,黑子便一头扎进洼地的草丛中,而叶季二人则快速的退出洼地。
嗷呜!嗷呜!
洼地里传出阵阵狼吼,顿时安静的连水洼开始沸腾,洼地里的草如波浪般起伏抖动,从黑子吼叫的地方向四周扩散。
“小树跟紧了。”刚退出洼地的叶季就朝一处草丛抖动范围最大的地方冲去。
还没等他靠近,洼地的草丛里便冲出一只小狗般的东西。就是你了,叶季在奔跑中弩上的望山对准了刚从洼地里窜出的狗獾。
手指轻轻一功,弩箭风驰电闪般向狗獾奔去。此时一只受惊的野冤从一侧钻出,正好挡在狗獾身前被弩箭射穿。
狗獾受到惊吓,扭身就要重新钻入草丛,叶季再上弦已是来不及。
“小树,别让它跑了!”叶季在弩箭射中野兔的瞬间立即朝身后的杨树大吼。
嘣!弓弦轻轻振响,狗獾刚转过身,一支弩箭就撞到了它的**上,直插狗獾内腹。
“好!真有你的!一张完整的狗獾皮至少值二十块钱。”叶季边上弩箭边夸赞杨树,看来这段时间他还真没少在弩上下功夫。
杨树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我瞄的是狗獾的头,咋就射中**了呢!”
原来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叶季被杨树搞的一阵无语。
等重新装上箭,同狗獾一起跑出的野兔早没了踪影。叶季重新奔向下一个地方,杨树则拾起野兔,扛上狗獾跟着。
洼地内平静下来后,叶季累的大口喘着粗气,头上热气蒸腾,汗水顺着下巴嘀嗒下掉。
杨树整理完猎物,脸上笑的像花儿一样,“哥,咱一共打到一只狗獾,五只兔子,收获可真不少。”
“走,去南边看看,刚才我好像看到什么大家伙向南边去了。”叶季当时没有追是怕碰上野猪,上次的教训他可是刻骨铭心。
一人持弩一人握长枪,二人小心的向西南靠近,直到南面几道沟通往洼地的入口处,除了两只狍子几只兔子在弹腾,根本没看见大家伙的影子。
叶季眼睛扫过洼地出口处的每一片草丛,一阵山风吹过,整个洼地的枯草沙沙晃动,再也找不到草丛中猎物的一点痕迹。
冰冷的北风扫过,叶季紧了紧衣服,一点点的走向洼地出口,“小树去收猎物,顺便把损坏的陷井收拾好。”
刚才这边枯草乱晃,那动静绝对不是兔子野鸡一类的小动物,叶季相信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