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季无力的合上了眼皮,他好像听到了杨柳的喊声,然后是姐姐的哭声,再然后……叶季就不知道了。
嘴唇温温的好苦!叶季轻轻的张开眼皮,首先印入眼中的便是齐耳短发的杨柳,这也是他第一次认真观察除姐姐之外的女人。
只见她身材消瘦、五官精巧,朱唇轻起、吹动碗中的药勺,整个人静如处子、柔若微风,从里到外给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
“黑子咋样儿了?”
杨柳手中汤碗一抖,里面的药汤差点洒在地上,两眼中泪光莹莹,“阿季、你可算是醒了!”
忙放下药碗,摸了把眼泪,脸上喜色盈盈,“黑子前腿骨折,肋骨断了三根,没有一两个月恐怕好不了。”
听到黑子没事,叶季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大野猪拉回来了吗?那可是一大堆肉啊!”
“肉!肉!就知道肉!难道肉比命都重要吗?”杨柳抿着嘴唇,话虽说的严厉,但眼中更多的是心疼。
一看杨柳要哭,叶季有点怕了,嘿嘿一笑,“意外!这次纯属意外,大野猪偷袭了黑子,我不能不救它。”
顿了下,叶季不放心的问:“大野猪不会没弄回来吧!那可是我拿命换的。”
“哼!赵四爷昨天拉镇上卖了,爹用卖猪的钱买一头小毛驴,余下的给你买了最好的治红伤药。”
听说买了头驴,叶季身子一用力就想直起身,结果扯动伤口,疼的他直咧嘴。
杨柳忙心疼的扶住叶季,“别乱动!驴在咱家还能跑了不成,快把药喝了。”
半碗汤药喝下,叶季龇着牙,苦的他心肝直颤。好在杨柳及时的塞他嘴里一颗糖,让叶季直接从嘴唇甜到心窝。
喝了药吃了糖,叶季躺在树阴下,“想不到我一直昏睡了一天。”
“啥一天,你昏睡了两天好不好!溪沟两边的土墙都垛完了,今天围栅栏,明天就能在里面放鸭子了。”
躺在床上不能动实在无聊,叶季只能吹口哨招来小金小银陪他玩。两只斑鸠被他指挥的团团转,没多大一会儿,两只斑鸠就向南飞了好几趟。
最后一次斑鸠没回来,体育老师汪洋却跑来了,“别等了,两只斑鸠被李校长圈屋里了,正上课呢玩飞鸽传书,说不定哪天你的斑鸠就被熬成汤了。”
“你咋又来了?是不是又想让我姐给你叫魂。”
听叶季提起臭事儿,汪洋一肠子苦水,满肚子心酸,脚大母指头到现在还疼着呢!
“听叶秋同学说你受了很重的伤,我特意来看看你,并给你带来一本书,没事你可以研究一下。”
叶季心说,你一个体育老师带啥书呀?整天蹦蹦跳跳咋看也不像是一个文化人。
伸手不打送礼人,虽然叶季不认为汪洋给的是啥好书,还是礼貌的接过并诚心道谢。
书是旧的,外皮有点泛黄,一看就知道被人翻过很多遍。闲着也是闲着,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一招制敌二十四式小擒拿’。
再往后看,每页都有一个招式,并且带有文字说明,将招式的运行变化写的清清楚楚。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呀!叶季越看越喜欢,“汪老师中午留下吃饭啊!我让柳儿给你做油焖大虾。”
(工作比较忙,情节只得草草结束,兄弟姐妹随便看看,有不合理之处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