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络绎不绝!
这不,陈恬恬前脚刚走,李鹤后脚就又接上客了。
来人却是几日未见的独孤谨月。
独孤谨月依然是一袭红色长裙的妖娆打扮,不仅自己来了,还带来了月壹和四十八铁卫。
和上次一样,月壹、月四守门,铁卫清场青竹湖,听涛轩中只有李鹤与独孤谨月两人。
然而,令李鹤没想到的是,两日未见,独孤谨月对他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之前那个渣味十足,轻佻耍戏的渣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美艳,不苟言笑的裕王独孤谨月。
李鹤没想通原因,只能以为皇室中人都是这么薄情寡性,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殿下,何事来访?”李鹤见独孤谨月冷着脸,半晌不言语一句,只是以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无他,助尔练功。”独孤谨月言简意赅道,神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好,谢谢,来吧。”李鹤从箱屉中找出牛筋绳,递到她的手中。
此时,他感觉独孤谨月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给人以十分矛盾的感觉。
主动上门助他练功,又摆着一副冷脸;惜字如金,又似有千言万语。
神经得很!
即便是从渣界的常识分析,也觉得不对,要翻脸无情怎么也要在得手以后啊,可现在两人之间明明还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想不通,就不想。
李鹤老老实实站到顶梁柱前,束手就缚。
独孤谨月没有犹豫,和上次一样,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只是绑好以后,独孤谨月却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站在李鹤面前,继续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动手啊,你不是说,要助我练功的吗?”李鹤被她看得有点慌,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身子、四肢都被紧紧绑缚在柱子上,想动一下都困难,绝对的任月宰割。
独孤谨月没有理他,又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幽幽叹道:“哎,真是个害人不浅的妖精。”
李鹤闻言,心里一颤,还以为她已经得知了自己给六皇女下咒的事,刚想应对解释,谁知独孤谨月又继续道:
“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情毒,越是想忘记你,却越是忘不掉你,越是想要了你,却又担心失去的更多。如果江山美人只能二者择一的话,你说我该怎么做?”
“这两日,我想了又想,要了你再杀了你,怕是唯一的一劳永逸的好办法,这样一来,就不用那么纠结了。”
独孤谨月边说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让李鹤如坠冰窖,他大概知道独孤谨月是怎么回事了。
爱上一个人,身处烟花之地,救不得又忘不掉,那感觉对于普通人来说,都会生出极端的心思,更何况是独孤谨月这种霸道的王。
不过,李鹤可不想比上辈子死的还窝囊。
被女人先X后杀?!
X不是不可以,但杀绝对是不行。
他稳住心神,稍一思索,便用唯一可以动的嘴,反唇相讥道:
“呵呵,可笑,独孤谨月,枉我以为你是一代天骄,却没想到你如此懦弱不堪。遇到挫折,只会逃避,却不敢去正面它。杀掉我,你以为就一了百了吗?不,那只会让你除了痛苦、纠结外,再生出愧疚、自责,这种感觉会伴随你终生。
武功修为我虽远不及你,但......嗯?”
“傻瓜!”李鹤话还没说完,就听独孤谨月低骂一声,一张烈焰红唇已堵住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