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登场的模特,踩着一双李祖儿特意制作的平底板鞋,穿着一套上下一体的宽松裤装,风情万种地登场。
皇帝和贵妃娘娘倒是大呼惊喜,他们尽兴而归,只盼正式的走秀早点开始。
总的来说,李祖儿觉得无论是开场舞,还是模特、服装都达到了她的预期。
只是在灯光与音乐的配合方面,衔接存在一定的相互滞后,不过李祖儿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毕竟,这些人都是第一次接触。
第二日,李祖儿重新召集了模特和被她当灯光师使用的工匠,因为皇帝答应谱的曲子尚未完成,她只好在模特和灯光师之间找默契。
稍晚的时候,皇帝的曲子终于谱好让人带了过来,李祖儿马上让他们接着训练。
经过多轮的反复,终于让李祖儿满意了。
不出意外,李祖儿的走秀表演赢得了满堂彩。
贵妃娘娘正想宣布谁是最终比赛的胜者的时候,崔玉芙急匆匆的上前,下跪行礼道:“娘娘,李掌衣比试中所用的一件披肩,并非她所缝制,下官以为这不公平。”
这崔玉芙也是急了,她并不知道这件披肩是贵妃娘娘所赐,但是有人知道啊。
殿中监的负责人听完她说这句话,连忙扭过头朝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乱说话。这位殿中监的负责人乃王士朗的同僚,他知道崔玉芙与王士朗的关系。
可是崔玉芙并未理会,仍然说道:“娘娘,再者,李掌衣所缝制的服装并非我大唐的风格,这与礼制不符。”
贵妃娘娘笑道:“崔司衣,本宫所举行道这次比试,唯一道主题就是,以素为题,只问服装不论什么风格。”
这时,李祖儿也上前说道:“陛下,娘娘,臣也有话要说,臣以为,服饰除了服饰本身之外,还应该有其他的搭配才能显得成为一个整体。如果崔司衣认为,娘娘赐给臣的这一件披肩影响了比试,她觉得不公平,那臣可以让崔司衣拿着这件披肩,也学我一样来一个走秀,看一下效果如何?”
贵妃娘娘笑了,她说道:“不错,崔司衣,你可愿拿着这条披肩重新走一次吗?”
崔玉芙咬了咬牙,且不说她设计的服饰与这个披肩,风格迥然不同,就算是能披上去,她也不懂李祖儿走的台步,贸然上去肯定会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崔玉芙回答道:“请娘娘恕罪,臣并不懂李掌衣所走的步法。”
李祖儿笑道:“娘娘,臣可以教崔司衣学走步呀,这是很简单的,其实说白了就是学猫在走直线,娘娘可否允许臣在此示范一番?”
贵妃娘娘听了李祖儿的话,她感兴趣道:“这么简单吗?听你这样一说好像真的如同一只猫在走路,既如此,你就连我也一起教教吧。”
贵妃娘娘说完就走了下来。
李祖儿说道:“请娘娘和崔司衣,先将两手叉腰,然后抬头挺胸目视前方,左右脚交替走在前面,形成一条直线。”
贵妃娘娘学得很有兴致,不愧是有艺术天分的人,走起来别有一番风情,皇帝在大殿上看的眼睛都直了,周围的人也都窃窃私语,他们觉得这种步伐非常的能体现出女性的优美。
崔玉芙走着走着就觉得,这个步法简直就是为舞台而生,她已经被李祖儿折服了。
试想一下,如果她崔玉芙穿着现在的衣服披上披肩走上这一个猫步,那会是什么样的古怪感觉?但是她又不甘心,她还是觉得李祖儿设计的服装是不符合规矩的。
贵妃娘娘的台步越走越好,反观崔玉芙,因为信心的崩塌,早已告罪退到了一旁,此刻的她,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