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流老师哈哈一笑。

陈凡摇了摇头，无比笃信的道：“我可以肯定，我现在只有二十一岁。”

流老师的笑声逐渐收敛，一双眸子看向了陈凡的双眼，仿佛想要通过他的眼睛，看透陈凡内心的真实想法似的。

陈凡毫不示弱的和流老师对视着。

片刻后，流老师叹息一声道：“好吧。也许你说的是真的。凯莎把你误认为是另外一个人了。”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时。

流老师突然话锋一转，道：“陈凡老师，你的国术进阶之后，是否有凝聚符文的办法？”

“符文？”陈凡眉头一挑，摇头道：“抱歉，没有，或者说也许有，只是我还……”

话音突然一顿，陈凡猛地想到了一件事情。

按照竹简给出的心灵修行法，自己再进一步的话，从圣胎进阶为坐忘境界时，就能够在体内凝聚小世界。无数小世界进一步凝练，就能够成为符文。

难道说，流老师口中的符文，说的是这个?

看到陈凡神色有异，流老师顿时眼眸大亮。

“果然有吗！！”

在这一点，陈凡并不打算说谎。点了点头。颇为诚恳的说道：“按照我现在修行的功法，下一个境界的顶点，就可以凝练小世界的力量，形成符文了！”

流老师未然长叹道：“陈凡老师，我想我终于明白你的力量，到底来源于那里了！”

“哦？”目光微微一闪，陈凡故作好奇的问道：“请流老师为我解惑。”

“在神河文明之前，曾经出现过一个更加强大的文明——盘古文明！”

流老师一副追忆往昔的样子，道：“可惜，整个宇宙中，盘古文明的存在痕迹，几乎全部消失了。现在整个宇宙中，知道这个文明存在的，恐怕也就那么寥寥几个了。”

微微一顿，流老师带着几分神往道：“不过，凡是知道盘古文明存在的，无一不是宇宙中鼎鼎有名的存在。

卡尔和莫甘娜，从盘古文明的遗迹中，发现了终极虚空的奥义。

而凯莎则在盘古文明中，得到了正义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