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玄文涛的话,玄妙儿还是有点疑虑的:“可是大姑奶都去世十多年了啊,这十年谁家不变了?”
玄文涛很坚定的道:“你秀荷表姑一定是受了你大姑奶的影响,所以才一来了就这个态度的,你不用担心,你秀荷表姑保证不是坏人。”
玄妙儿被玄文涛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想的太多了,这毕竟就是个表姑,自己家跟她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牵扯的,但是还是警惕些好。
所以玄妙儿还是叮嘱了一句:“爹娘,咱们也不是外着秀荷表姑,她在镇上买房子什么的到时候我都会帮着,只是毕竟十年没见了,咱们还是多了解一些的好。”
刘氏看向玄文涛,他们了解自己的女儿,这些年她确实是活的很小心,这也是因为这几年和上房的矛盾引起的。
玄文涛不是不相信玄妙儿,只是觉得她防备心太强了,玄文涛有些自责,就是因为之前没分家,闹得这孩子这么早熟,这么谨慎。
他叹了口气看着玄妙儿:“妙儿,你还是孩子,别想得太多了,爹娘这么大岁数了,会小心的考虑事情的,你就别担心了。”
玄妙儿不知道玄文涛的想法,不过也看出来爹娘十分的信任秀荷表姑,那自己这段时间就多在家里看着爹娘点,反正花继业不回来,自己在镇上也无聊,就多在家住一阵,千府有信件也会第一时间送来。
时辰不早了,一家人也都洗洗睡了。
第二天下午,玄文涛提前回家来了,因为邀请了陈秀荷一家,所以也提前回来了。
刘氏早就开始张罗着杀鸡宰鸭了,又让人去醉仙楼买了几个名菜,自己家客人不多,所以他们也都很当回事。
玄曼娟家也都过来了,所以自己更不需要干活了,反正自己对厨房那些事也不感兴趣,所以搬着画板带着胖胖去了后花园画菊花。
花园里的花都不是名贵的品种,这些菊花也不过是从山上移栽下来的野菊,什么颜色的都有,一簇簇,一朵朵,黄的,白的,紫的都有。
此时树叶已经枯黄落下了,有几片落叶落在花丛中,像极了落在花瓣上的蝴蝶,阳光照射到花丛中,地上落下了斑驳的影子,有风吹过,影随风动,添了几分美。
玄妙儿看着眼前的美景,选了好的角度,放好画具,给胖胖也放了一个小画架子,这小子倒是和自己一样喜欢画画,所以玄妙儿也喜欢教弟弟。
姐弟两做好了开始作画。
胖胖还小,也不用玄妙儿多正规的指点,玄妙儿更喜欢让他有自己的想法,去画自己看见的东西,而不是要把胖胖教成一个画师,有时候大人看见的是花是蝶,而孩子看见的有可能是一只虫子,或者一个鸟窝。
玄妙儿拿着笔对着花丛量了量比例,在画纸上开始起稿,这样的时候也是她心里最安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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