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子手里拎着两只王八腿,像两只大锤一样一路打过来,站在了毛日天的旁白,却把毛日天屁股给咬住了,毛日天气得把王八一把扯过来摔在地上。
这时候剩下的人围着毛日天和狗剩子,却谁也不敢上前。
毛日天把狗剩子另一只王八也给扔了,手里的镐把递给他,然后扯着酒糟鼻子的头发拉起来,问道:“哥们儿,杨火哪去了,他咋没来?”
酒糟鼻子的大鼻子都被毛日天踩扁了,揉了半天,擦着血说:“他上医院了,他老婆病了。”
“哦,那算他便宜。”毛日天掏出手机,打开视频给酒糟鼻子看,说,“你看看你们的人多嚣张,你说我是报警整顿你们呢,还是我自己整顿你们呢?”
酒糟鼻子说:“兄弟,回头我和火哥说,然后你俩谈,你看咋样?”
毛日天点头:“好说,我把电话留给你,让杨火回来打电话给我,我就不上医院找他了。”
酒糟鼻子连连点头,现在的局势就等于人家毛日天放了他们一马,再打下去毫无意义,只有丢丑了。
这时候就听外边吵吵嚷嚷,十几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却是一个发髻高挽,穿了一件旗袍的美女。
毛日天一看差点没乐出来,带队的竟然是月姐,她身后跟着二赖子和农机胡同的大小老板们。
原来二赖子跑出去打电话求援去了,他把电话打给月姐,说毛日天在这边被人欺负了,月姐站门口一招呼,顿时就有十几个人跟来了。
毛日天放了酒糟鼻子他们,看着月姐高开叉的旗袍,笑道:“月姐,你这身参加舞会还可以,打架不擎等着走光么!”
月姐一看毛日天控制大局了,对方不少受伤的,已经气焰全消,也就长出了一口气,说:“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和月姐就是那么几天的交情,竟然带人帮自己打群架来了,毛日天不由有些小感动,想要伸手抱抱月姐,被月姐一巴掌打回来了。
毛日天不能让人家二赖子白帮自己打一会架,带着大伙去海天大酒楼,在包房摆下一桌,不去也得去,硬是都给扯去了。
老总栾兰也在,在监控中见是毛日天带人来吃饭,特地过来跟着打个招呼。正赶上月姐又问起怎么和杨火较上劲儿了,毛日天一五一十一说,栾兰说:“小毛,要是涉及到经官你只管说话,姐肯定帮你。”
月姐说:“就怕那小子不和你打官司,你知道杨火这个人么,他在北环那里和生肉市场开精品酒坊的牛大癞合称北环二虎,这么多年打打杀杀的,积攒了不少人气,恐怕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毛日天笑道:“不要紧,我既然来找他们,就不怕他们人多。”伸手一拍狗剩子肩膀说:“他们有人,我也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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