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旗和玺琉夏碰了碰酒杯喝下去之后说道:“有心脏病人我也查过了,有到是有一个,而且那个小护士和我说啊,那天那个女到医院的时候啊腿还一瘸一拐的好像像是断了,说是去开什么药来着。”
三人见玺琉夏几杯酒下肚之后,开始迷迷瞪瞪的,沈栀锦故作恼怒的瞪了一眼常旗,常旗一脸无辜的开始转移话题,“看我干嘛呀,谁知道她这么不能喝就几杯下肚就这样了,我看你们也是从大帅府跑出来的吧,今天就别回去了你们家玺大帅到现在还没有来找肯定人都睡下了。”
而玺琉夏一听常旗说的话就开是说胡话,“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沈怀远,是不是那个家伙告诉,告诉你的!啊?”说着就要抄旁边的椅子。
常易直接把人拽到直接身旁,用让人听不出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的语气来了句,“别闹,坐好了!再不坐好把打你屁股了!”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玺琉夏就开始哭,“哇呜呜呜!你凶我!呜呜呜,你还要打我屁股,我爷爷都没打过我屁股!”常易哪里见过女孩子哭啊,更何况是个比自己小5岁的女孩子。
常旗在那幸灾乐祸的嘲笑道:“啊~常易,你完了,你把人家弄哭了!”
“易哥,你自己惹哭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哄。”沈栀锦见常易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这样过便让他自己哄好玺琉夏。
常易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还是先把她带走吧,这哭声太有穿透力了。”
随后,四人来到常易的公寓,好不容易常易将人哄好,见玺琉夏已经睡下,便出房间跟沈栀锦和常旗分析案情。
常旗见自己还不能睡觉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弟弟说道:“好弟弟,好小易,你就让我睡觉吧,你看看我这么渴望休息的份上就放过我吧,你找栀锦!”
“死者有多年的后天形成的心脏病,但是她这么多年来都可以支付昂贵的心脏治疗药物,但是她却支付不起治疗腿的钱,这点就很奇怪。”沈栀锦拉着常旗分析着案情,而常旗就是一脸生无可恋的靠在常易旁边。
常易特别嫌弃的拍开他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给她赞助,当年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就遇到过很多病人被教会赞助。”
见常旗困的都快睁不开眼睛,三人各自只回房间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沈栀锦这一觉睡的很沉,常旗那家伙就不用说了,睡的和死猪似的时不时还打呼噜。
第二天,几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本来好好的周末休息时间也要被抓住做苦力。
因为不放心玺琉夏,三人决定将玺琉夏带去警厅。
大帅府中玺钰郅一大早就没看见人,心中也是正纳闷着,就被昨天晚上那个蒋议程拜会了,这才得知昨天晚上沈栀锦和玺琉夏偷偷溜出去去了百乐门。
警厅内,一些休班的警员看见四人一同进入警厅甚是好奇,问了常旗为什么休班还同一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