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牛山脚下,白河河畔,秦军樗里疾部队而楚军已经开始了殊死搏杀。
透过丝丝雨水,昭阳可以看见,两万楚军组成的阵势在五万秦军的猛攻之下有向后退的趋势,而每退一步,便有十几具尸体倒下。
“将军,我军已经有后撤的趋向,是不是要……”
“不,”副将还未说完昭阳便否决了他的意见,“那三万人,是吾最后的底牌,别忘了,司马错还没来呢。”
“秦蛮子,拿命来!”
景翠大喝一声,提起宝剑,斜砍,两名秦兵被景翠手中的宝剑划破了那薄弱的青铜甲和那被雨淋湿了的衣服,鲜血从肚子上面的口子喷涌而出。
两名秦兵便倒下了。
楚人善剑,没错,楚国人特别会用剑,这昭阳手下的部队大多都是握着宝剑的士兵,长戈在楚军手里成了鸡肋之物。
景翠手中的宝剑挥起落下,每次落下都会带走一名秦兵的生命。
“那员骁将是何人?”樗里疾注意到了这名勇武的楚国将领。
“无名小将罢了,待吾去取他的性命!”一旁司马靳的兄弟司马梗提起宝剑,带着一队亲卫向着楚军所在的方向杀去。
“楚蛮子,受死!”
景翠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之间一道锋利的剑锋划破空中的雨水向着自己劈来。
当————景翠举起宝剑抗住这道锋利的剑锋。
由于这道剑锋所带来的压力过于强大,景翠右腿直接被压了下去。
“怎么,也就这点气力?没吃饭?”司马梗戏谑的说道。
景翠心里面是把司马梗骂了一万遍,对,老子就这么点气力,老子刚才杀了十几二十个秦兵了,没力气了,你呢?刚才在那看着,现在精力充沛,过来打老子,有脸说?
这时,景翠右边的一名亲卫冲过来,试图将司马梗逼退,然而,刚挥起宝剑,便被司马梗一脸洞穿身体…
亲卫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景翠从司马梗的刀锋之中脱离了出来,向后退几步,又挥剑刺了上来,然而,这柄宝剑刺入司马梗身体上面的铠甲的时候,剑刃崩开……
“格老子的!”
景翠大骂一声,心中暗骂这铸剑工匠偷工减料。
司马梗哈哈大笑,说:“楚蛮子不过如此嘛,受死吧!”
说着挥起了宝剑。
咻——噗呲——一支箭矢射过来,箭头扎进司马梗的胳膊,手中的宝剑因此落下。
忍着疼痛抬头看去,只见一名黑甲小将缓缓收起弓弩,从腰间抽出宝剑,向着面前这名年轻的已经受伤的秦军将领杀来。
司马梗大惊,急忙推到后面去,两名亲卫迅速上来填补司马梗退下去所空出来的空缺。
战局态势进入白热化,楚军退到一个极限点,抵达这个位置后,楚军便再没有后退,而是跟面前樗里疾的秦军拼死血战。
就在南面战斗进入白热化的时候,北面的司马错的大旗也出现在了昭阳的眼中。
“吾还以为司马错掉水里面去了呢,怎么来这么慢。”昭阳哈哈大笑。
“传令,北阵三万人将司马错挡在中军北面五里处,不可后退一步!违令者,斩!”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