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再讨论,一起朝着张志成而去,而前面被迫欠下赌债的当事人,完全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他,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去找花俊,要银子!
不久之后,花俊所在的侍郎府里,便传来了嘶声裂肺的哭声,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怒骂声,听那声音便知是位女子。
而此时花府大厅的房顶上,悄无声息的落下了三个黑衣人。
“花俊真的会拿出银子,替张志成还债?”
“花俊并无高堂,而张家也只有张志成这么一个独子,给银子只是早晚的事。”
房顶上的两人说话间,便听见脚下传来了哭声。
“相公,成儿可是我张家最后的血脉,如今欠下了这么大笔银两,如果您不管他,妾身日后如何面对地下的父母?”
“他欠下的不是一百两,也不是一千两,而是整整一万两,你让我怎么帮他?”
花俊来来回回的在大厅之中踱步,气急败坏的朝着两人怒吼。
“你说说,就因为他是你张家的独苗,我以前给的银子还少吗?不还是都被他拿去赌坊了!”
这些年来,他用来填补张家的还少吗?初初算下来,竟然比他自己花的还多,这找谁说理去?
敢情他辛辛苦苦算计来的银子,全都便宜了别人。
“可是如今成儿这样,那赌坊还放言三天之内必须还上银两,如果还不上那,那赌坊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呢。”
赌坊能够在京城之中有一席之地,背后之人岂是随意能够招惹的?这种地方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当生意,手段阴毒着呢。
花俊气的简直要七窍生烟,“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家里还有什么,我哪里还有银子给他还债,更何况还是一万两!”
“相公,求求你救救成儿吧。”
“姐夫,姐夫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姐夫!”
张家姐弟齐齐上阵,抱着花俊的双腿不撒手,看的房顶上的陌言城一愣一愣的。
“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管用吗?”
彭初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深有体会的猛点头,“管用,非常管用,你们就瞧好吧,花俊一定会答应下来的。”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两个兄弟便一致的抬起了头,用一种神奇的眼光盯着他。
彭初南后知后觉的抬头,对上了两双意味不明的眼睛。
“你们这么看着我作甚?”
怪吓人的。
蓝书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初南,你这新婚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啊?”
彭初南:“”
我又双叒叕!一不小心暴露了!
随着中秋节越来越近,馨香园也越来越忙,忙到范掌柜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一日早上,夏婉柔带着陌苍进了城,打算去馨香园凑凑热闹,亲自看一看这一场月饼礼盒之仗。
然而等她到了馨香园的门口,望着眼前人挤人的场景,简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干什么呢这是?平日里也没见到这么多人啊!”
陌苍紧紧跟在身后,还时不时的用胳膊护着前面的人,生怕稍微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无故冲撞了。 两人不再讨论,一起朝着张志成而去,而前面被迫欠下赌债的当事人,完全不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他,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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