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苏妲己(1 / 2)头秃但能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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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封神演义第二回的步伐,宴会结束后我便受召前去龙德殿便殿,路上见了费仲尤浑,停下来,两人拱手让步称殿下贵安,我笑道:“看两位大人眉飞色舞,可是有什么喜事?”

费仲道:“见殿下与臣方向相同,臣斗胆猜测殿下同是受陛下宣召,如此说来,殿下一去便知。”

这是我第二次在非朝堂的地方遇见费仲,这位佞臣始祖生得一副好相貌,五官端正,美髯飘扬,倒是不能怪我爹宠用此人,虽说为官者均是相貌堂堂,但即使如此费仲仍称得上一句容貌上乘。

说句有点儿三观不正的话,他要在我耳边吹耳旁风……我也愿意听。

当然,照做不照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怪不得我爹总是对着他发美人稀缺的牢骚,听他说苏妲己美就信苏妲己美得惨绝人寰。

我觉得,在这方面,我与我爹达成了共识:这世间,最不能否认的

——就是美人的审美。

但由于前面剧情的变化,我爹这次难得把我们这三个商大人黑名单的前三名收集齐全,还真不是为了召唤苏妲己,而是很认真地(给)跟我们(下)探(通)讨(知):他决定趁这时候绕过商容及其他合法程序直接下令于身处朝歌的四镇诸侯抽调每镇壮丁兴建宫中楼宇,名曰——

摘星楼。

我:“……”

费仲:“……”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尤浑:“……”

突然觉得我们这些蛊惑君王“荒淫酒色,劳民伤财”的商氏黑前三……干得好失败啊。

说完那话,纣王巴巴盯着我,暗示意味十足。

我呆愣了一刻,三人神色各异的诡异氛围下,卡壳的脑袋终于动了起来。

纣王这是等不及了。

要是我再不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让奴隶翻身把歌唱,我爹这么一同折腾下来,挨骂的就只有他,后宫就没有女人可以为他背锅了。

我为我爹这缺心眼儿的胁迫手段疼得脑抽抽。

这时见费仲见缝插针,俯伏奏曰:“臣近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贞静;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使役。由是如此,刚巧配得陛下摘星楼之辉。”

纣王听了不语,又看向我。

我低头看那位美男子,非常感动。

这么一个将要成为天上星星的男人,我遇见的唯一一个至今封神人设没有崩塌的人,成功演绎了一个什么叫披着狼皮的二哈,在一片剧情跑偏人设自由中,他以一己之力死死拉住了主剧情线,正是他如此坚持剧情正义,为我的计划牢固了最底层的基础设计,也让我介意中多了几分动容与感激。

我微微向纣王点头,如纣王所愿老老实实把锅揽到自己身上。

“儿臣听闻百福并臻好事成双,如此儿臣身边刚好有一可人儿,不若一起入宫,叫苏小姐也不至于寂寞。”

我爹听言,大悦:“卿言极善!”

即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

费仲急了。

他噌一下站起来,唬得纣王差点儿抄起手边的物件砸过来。

“陛下!此事不可!”

纣王脸一下子阴下来了。

我站在一边,毫不意外,闲闲道:“这等三喜临门的好事,费大人怎么要驳我与陛下的面子?”

“这可不像费大人。”我又转头看向纣王,意有所指地笑道。

费仲急是应该的。

他为了报复把人家女儿往宫里坑,可以,贵族小姐嫁进宫,顶多是隔应贵族小姐她爹一下;让一个侯爷的女儿与一个奴隶一起嫁进宫……

不说封奴隶为妃已经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让奴隶与他们贵族家的小姐同时间同规格地嫁进宫,那丢得可是他们整个贵族阶级的脸。

关于这点,费仲心里是清楚的。

我心里也清楚

——再听话的狗,还是要护食儿的。

而看纣王阴沉的脸色,很明显在纣王心里,这个观点是不成立的。

我知晓纣王此次原本可以只把我叫来,却还是要同时间招来这两人,本就是要试探他们的立场,在我爹看来,自己喂了这么长时间的狗,不仅给肉还给狗零食,就算不支持他不能连表面工程都不做。

没想,费仲护食儿还护急眼了。

纣王也哐一声站起来,头一次指着费仲的鼻子大骂“匹夫不臣”。

我笑了。

我知道,前些日子我在纣王耳边咕咕秋秋积累的费仲负面信息到这时终于彻底爆发了。

因为纣王已经不耐烦了。

虽然他不会因为我打的那些不痛不痒的小报告而处罚费仲尤浑,但长年累月,他都要为这两位擦屁股,处理骂他们的公文,顶着商容一派强大的嘴炮护着这两条狗,他只是图这两条狗完完全全的听从。

而费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反抗行为,便是最后的导火索。

毕竟,作为一名佞臣,还是佞臣始祖,遭皇帝骂“不臣”这等字眼的几率小得可怜。

从此,费仲的地位将在纣王心中一落千丈,当我或者我的人与费仲发生利益冲突时,纣王的庇护将不再属于一个人。

我虽同姜萦说得好听,言费仲是她的盟友,可从今以后,费仲在与姜萦的关系中永远只会处于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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