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正酣之时,陈育楼提议,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晚就结拜为兄弟。
吴昊、鹧咕哨两人欣然同意。
于是,三人在数百卸岭力士的共同见证下,对着一轮皎洁的圆月,三跪九叩,起誓结拜,正式成了异姓兄弟。
陈育楼年纪最长,为大哥,鹧咕哨老二,吴昊老三。
当天晚,酒至深夜,众人都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吴昊醒来时,还有点头疼呢。
花铃端了碗蜂蜜水来给吴昊解酒。
喝了蜂蜜水后,吴昊起床出了房间,遇到一个卸岭的手下,便问道:“你们总把头呢?”
那小伙子说道:“总把头在正堂呢,用不用小的带你过去?”
吴昊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来到正堂,却见罗老斜也在。
罗老斜一见吴昊走来,当即笑着迎了出来,对吴昊道:“老大,此战我们大获全胜,歼敌五千有余,自损不到两千,打得他们是落荒而逃!”
吴昊拍了拍罗老斜的肩膀道:“打得不错,经此一战,你在湘西稳了。”
陈育楼也道:“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恭喜罗帅,恭喜三弟!”
吴昊笑道:“大哥,这两件喜事,是咱们共同的喜事,同喜同贺。对了二哥呢?”
陈育楼道:“他和小洋人一早就走了,说是要去探夜郎国王墓,半月之内就会返回,见你和花……见你还在休息,便没去告辞。”
吴昊心中了然。
鹧咕哨原本就计划前往黔西探寻夜郎国王墓,来瓶山本就是中途路过,偶遇陈育楼盗掘元代将军墓,为寻珠子才入了伙。
这一耽搁,就是五六天过去,他们着急离开也不意外。
而且听他们所说,探完夜郎国王墓,还会回来,倒也没必要专门告辞一番。
罗老斜打了胜仗,心情大好,放声笑道:“哈哈哈,这次瓶山一行,真是收获甚大啊!
陈兄,那些金银珠宝还是劳烦你尽早出手吧。
眼下,我将马振邦的两个精锐旅收入麾下,又干了一大仗,手头吃紧,等钱用啊。”
陈育楼笑道:“好。不过这么大一批货,一般人根本吃不下,要想快速出手,只能去找常沙九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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