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宴会厅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冉相儒正在底下招待客人。
冉凉故坐在房间里,有些紧张,球球趴在她的脚边,耷拉着脑袋。
不知道傅霆衍会不会来,他要是不来,那一瓶拉图不就白喝了,可他要是真的不来,那也没办法不是吗?
“球球啊,你这个笨球球,傅霆衍他会不会来呢?你说他应该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商人不是重诺吗?对不对?”
球球摇了摇尾巴,一点也不搭理她,有骨头吃就比什么都好,谁还搭理主人在说什么。
“唉,我跟你说有什么用呢!问了也白问,笨球球!”
冉凉故拍了拍球球的背,自嘲的说着,原来等待是一个痛苦而又甜蜜的煎熬,心一上一下的,像漂浮在大海上的船只,不知道何时才能靠岸。
楚家,楚渊一早就准备好了礼物,换上一身燕尾服,让管家开车一辆拉风的法拉利,就要往郊区胡同巷子开,去接宁晨雪。
胡同巷子是整个帝都最乱的地方,狭窄幽长的巷子里,道路布满脏水,两边住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各样的杂货摆放着。
路上行走的都是一些,嘴里叼着烟,大裤衩,拖鞋,大花臂的男人,和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画着浓妆站在门口,招揽着来往的行人。
时不时还能传来一阵地下水的恶臭。
狭小黑暗的小屋里,宁晨雪看着床上的礼盒里躺着的晚礼服和鞋子,还有首饰,这些都是冉凉故送过来的。
好看是不用说了,只不过这要怎么穿出去,她可没想过大张旗鼓的穿着晚礼服从这个巷子出去。
屋外传来母亲和几个女人打麻将的声音,“三条!”
“二饼!”
“快点,赶紧出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