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起发丝凌乱无序,眼角猩红,“明天我就是这C城响当当的头号人物!”说的时候脸上竟然还格外的傲娇!
曾与糯苦笑,“你有病啊!这不是喜事么?你垂头丧气干啥呢?”
“我这是要苦中作乐的,孟姜起涉嫌欺诈!”看了眼自己的腕表,数着指针的格子,“大概还有1、2、3……9个小时,法院的传票就到我家邮箱了,我的一切,努力了多年的一切,毁了!被林乘风毁了!”说着说着,曾与糯惊愕不已,“你在胡说什么啊?姜姜,你是不是喝多了,什么传票?欺诈?你不会做出这些的!”摇晃着孟姜起的身体,强行让自己镇定,将孟姜起扶上自己的车,这回得好好捋捋了。
车厢内,温度适宜。孟姜起苦涩,想哭却哭不出来。已经很多年,没有流泪了……
大致听完了孟姜起所说,曾与糯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看向镇定的孟姜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明天,温度桓肯定要知道的,还有你那个婆婆,你家里人,你打算怎么办?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在惬意的喝酒,你真是有病!”
孟姜起看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眼角湿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是谁?我是孟姜起啊,没有谁可以打倒我,你说是不是?”反复的提醒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打倒自己……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但是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扛着,不让你会垮掉的!”曾与糯侧脸看向不知何时整理好自己形象的孟姜起,嗯,还是光鲜亮丽的女人,眯眼,“要不要换个新玩法?”
孟姜起浅笑,“好!”
这个新玩法,孟姜起承认自己一定是退化了。
酒吧里的喧嚣,振聋发聩,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会让自己淡忘掉一切。
彻底的放飞自我。
次日清晨,醒来时刚好5:00。孟姜起的生物钟,翻身,以为是在曾与糯家,“糯糯,水。”
覆手却触碰到比较硬朗结实的小腹,这手感,孟姜起惊醒,瞪大双眼,天呐!她,不可思议,脑子断片,好在是成年人,抬手挠头,可也是第一次这么干啊!当然还是很尴尬,准备很多台词,想轻手轻脚的穿衣离开。却在翻身准备下床之际,身后猛然被人禁锢,惯性的被人牵制着摁在床上,和眼前的男人,不,像是男孩子,怎么看也比自己小几岁,对视。理性的孟姜起又出现了,“怎么?怕我不给钱跑了?”
男人皱眉,好看的眼睛痞坏的眯起,可在孟姜起的眼里却感受到了肌肤之间别样的触感,挣扎着想起身,却没曾想这个男人力气这么大,“你走开,压的我喘不过气了!”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她好好地打量近距离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模样,有点可爱又有点腹黑,带着点阴柔之美,却又不娘。右眉角竟然还有一颗痣,真是长得祸国殃民……孟姜起心里给他定了个头牌牛郎的名号,不就是要钱么,她可没时间陪小弟弟玩耍,眉头也是一皱,加重语气说了一遍,“乖,姐姐没时间陪你玩成人游戏,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解决,请你松开。”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笃定,气场强大。男人也不勉强,当时也是出于本能反应以为有危险,既然没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也就放手,不过确是没有躺下,赤裸上身半坐在床边,好看的打量着孟姜起的全身,看着她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起来,也不说话。
孟姜起总算在炙热的目光下穿好衣服,从包了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现金,怎么着也有一万块钱,当时这笔钱是打算给自己婆婆的,如今却是成了笑话,扔在了床上,“你伺候的很好,这点钱你留着花吧……再也不见……”说完就推门离去。酒店VIP套房里也就留下了一个男人,一个一脸坏笑的男人,看着眼前的钞票,纤长的手指好玩的拿起一张,一吹,正好掉落在高级地毯上男人的西装裤上,盖着的一张镀黑金的名片印着——陆时,陆氏集团执行总裁。
这个二十四岁的天才少年,今天被一个女人当猴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