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看了看自己的所谓舅舅,又看了看旁边花枝招展的国师,只见这两人都是微笑着看着她,就好像是看着一只宠物狗。
自己才不能留下来任由他们安排。
慕千雪看着这两人微笑的模样,揉了揉眼睛,如果这国师不是男的,真别说,这两人倒是有些夫妻相,慕千雪脑中瞬间脑补了很多不该有画面,不该笑的时候竟然笑着摇了摇头,也有些懊恼自己竟然这时开起了小差。
慕千雪止住笑意,抬起头,正对上南宫上邪的眼睛:“还请舅舅说话算话,先救我的朋友,我留下。”
然而南宫上邪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那种亲人相逢的喜悦,却好似有一丝得逞的意味。
这个老狐狸,又岂会让慕千雪知道他的真实用意?试问,有谁愿意从权力顶端下来,南宫上邪又岂会甘心将国主之位拱手想让?且不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如若不是南宫上邪提及,南越国谁还会提及要女帝登基的传统?
慕千雪也不再多想,我一个人赤条条无所牵挂,看你们这群人想要怎么耍,到最后,任管是他耍了我还是我耍了他。
南宫上邪眼角含笑,不由说着:“好,你肯留下来真是太好了,今晚便住到宫里吧。”说罢便吩咐宫人去准备歇息之处。
“舅舅,蛊王之血呢?”慕千雪伸出手来。
南宫上邪挥了挥衣袖。
便只见一个宫女着托盘,托盘上面坐着一个小小的,雕刻着青花的白色瓷瓶,来到了慕千雪处。
慕千雪看了看瓷瓶,指了指南宫上邪身边的管事太监,温柔一笑道:“烦劳舅舅让他来帮个忙。”
这太监吓得一个踉跄,怕是已经猜到了慕千雪的用意。慕千雪心想,谁让你是南宫上邪的人呢,先对不住了。
南宫上邪倒不介意,只是微笑着看着慕千雪,只抬头看了这太监一眼,这太监便意会,无奈来到了慕千雪的身边。
不验证一番,谁知这解药是真是假?慕千雪取出腰间匕首,干净利落的在这老太监指尖划了一道细口,将忘忧蛊种下。
这国师兀自备手一边,只静静看着慕千雪在那里施展。也不打断,也不插话。
慕千雪当然知道种过忘忧蛊后的样子,对着南宫上邪拱手一礼,笑道:“待会,就委屈一下下舅舅了。”
南宫上邪却不置一词,一直微笑着,算是默许了。
为防止这老太监装作骗她,慕千雪当然要验证一番。
“去扯一根皇上的头发给我。”慕千雪吩咐老太监。
这老太监果真到了皇上面前,眼神动作无慌乱,必是忘忧蛊发作无疑。
头发取回后,慕千雪取出白色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一滴在刚才划开的伤口上,看着这老太监的反应。
只见这老太监果然恢复如常人,又毕恭毕敬的回到了南宫上邪的身边,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慕千雪也不再怀疑有他,向南宫上邪禀明回国师府救朋友,回酒楼拿上细软便搬到宫里,为了让南宫上邪放心,便让国师陪同自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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