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晋枫这般一说,长依难免心有不平道:“此事说来少君还得承几份责任。”
“此话怎讲?”
长依本以为少君最多只会应自己一声便不了了之,不想他却极有兴趣要自己讲与他听听。
长依清了几声嗓子,迎上少君的桃花眼轻笑一声:“小仙虽不知少君与应老家的关系如何,但应家那群美人们可是个个将少君当成了心尖之人。”
长依斜眼观了观少君,见其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暗暗吐槽其果然是经验老到。
于是话锋一转,故意将语气压低些,听起来更像有几分无奈,几许心酸:“昨晚若不是小仙替少君承下那些果酒,到头来,怕是受罪的便是少君了。
少君不知,这果酒后劲甚大,醉便醉了吧,偏有一条魔龙跑进我梦里来与我作对。
今早醒来全身乏力不说,合着连自己衣裳都不翼而飞。”
长依越说越卖力,她将自己所受之过皆推在少君身上,心里更连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最后,她甚至都觉得,此乃源头问题,自然是同自己无关的。
少君负手与胸前,静静地看长依如何声情并茂地描绘自己那时的无奈。
最终由于实在不忍心再看她这般委屈,便打断道:“听你这般说,倒真是本王之过……不过,你酩酊大醉之时本王亦未曾闲着。”
“是啊……”
长依暗自咬牙,心中苦闷,少君你自然不会闲着,后院繁花正盛,春光无限,焉能辜负?
听长依应得如此敷衍,晋枫浅笑不止。
凉风将长依身上衣裙吹乱,层层薄纱随风舞动,勾勒出女儿家应有的姿态。
待其抚平胸前碎发之际,却见眼前又多出来一位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