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菘蓝叹息,心下更是一紧,忙不迭闻到:“怎么样?”
菘蓝也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只是他探查出的结果便是如此,不由得有些惋惜。
从菘蓝接手梦流莺的病情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意外,让他也不由得为她担忧。
作为一位医者,医德告诉他,他应该负责到底,只是眼前的上位者的所作所为,让他说出了意为相反的话,“回魔君,娘娘的生息怕是要散了!再不久怕是已无救。”
恕他才疏学浅,这病他治不了,也不愿意再管。
“你胡说!小莺儿只是蛊毒发作吐了些血,怎么会无故散了生息!”
司璟大怒,陡然间爆棚的魔息将菘蓝震的老远,无形的气节圈上了菘蓝的脖颈勒得他有些踹不过气。
菘蓝面色涨红,却也没有开口求饶,只是在等上座的男人冷静下来。
司璟指腹轻缓的在梦流莺脸颊上抚着,像是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眸子之中晕染着隐忍的盛怒,缕缕血色爬上眼眸占据其中猩红一片,瞳孔的色泽更像是泼了墨一般漆黑幽深,似要将一切吞没。
司璟极力的克制着,此时不是动怒的时候,眼眸低垂并未看向菘蓝,只是松了他的桎浩,看似极为耐心的再说了一次,“菘蓝,你仔再细看看,然后再回答本君!”
菘蓝的答案未变。
“娘娘本就魂魄不全,自落入冰湖后更是损伤了根本,这些魔君都知晓的。嗜血蛊毒霸道,这些魔君比老臣应该更清楚才对。”菘蓝拜下以头贴地,声音沉稳不卑不亢,“想来魔君大人比老臣更能察觉到娘娘的生息!”
一句知晓两句比,彻底将司璟拖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