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方才的那股子邪力,白鸢心有余悸,还好她出来的及时。
上前查探了一番,梦流莺无事她便安心了。
这地方……
这时她才斜着眼看清了四周,心下赫然,像是透过那浓厚的雾气看见了令她张皇失措的东西。
一双狭长灵动的眸子警惕性眯起,后退几步,守着梦流莺不敢大意。
大虫子从小鸢头顶那一层不算很长的绒毛下探出脑袋,不明所以,“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这地方有什么好怕的。”
小鸢哼了哼,故意甩了甩头,“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这地方绝不能久待!
等着梦流莺醒了,他们就走。
大虫子反应快没被甩出去,一溜烟跑到了脖颈上,那儿毛又多又密,小鸢一时气急。
惶惶多日,小鸢守着梦流莺哪也去不得,九条尾巴无精打采的搭着。
一有邪灵冒出就将其打散,后来也就越发的平静了。
一时不察便又是几日,这天界没有黑夜白天,雾气也不曾或淡或浓,似无半点变化。
人界国师府,平日里外院还有那么些许人气,近来几日外院的凡人们更是惶惶不安。
就那么几天的功夫,身边的人一个个失去了踪影查无可查,他们想跑,可是发现无论如何都出不去了。
国师府成了囚牢,围困了所有人,他们成了待宰的羔羊,亦是成了一座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