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骨碌碌一路到了皇宫,梦流莺被司璟叫醒。
出门前喝了碗药,马车上睡了一觉,此时倒也精神许多。
正要掀帘,司璟收回手,看了眼梦流莺只觉不够,又给她披了件狐裘才准许下了马车。
一身雪白柔软的濯锦缎子被狐裘掩盖,绵软舒适的狐毛贴着脖颈衬着略微有苍白的脸越发的白皙。
司璟看着她这副样子也是愈发的疼惜,这么久养下来脸色不见半点红润,他都快怀疑菘蓝的药到底有没有用了!
一路上寒风凛冽没有停止的架势,不想一月时日已然入了冬,与来时天差地别。
照着日子算算若是别处想来已经落雪了。
这次说是宫宴其实就是没任何由头的一次宴席,帝王耐不住自家皇后的软磨硬泡,只好寻个不错的日子,请了几位品阶稍高的大臣与其家眷罢了。
“国师,国师夫人到!”
门口的小太监见高声叫道。
入殿,梦流莺顿时能感觉到气氛一瞬间的凝固,原本热闹的场景瞬间冷清的犹如寒冬侵袭。
所有的人怔怔地抬头看向门口,有惊恐、有胆怯、有疑惑,有惊艳,气氛尬住,梦流莺扫了几眼皆是使她迷惑的神情。
“咳!”司璟掩袖轻咳。
一声惊响才让众人回了神,“参见国师大人,国师夫人。”
司璟携着她随着小宫女的引领踱步到席位上。
“你应该到那边。”
梦流莺扯扯他的袖子看着着对面席宴,也知道宫中除了帝后,男女皆不同席。
他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带着她到了女眷的席位,一时间女眷席内一阵骚动,三三俩俩拉着各自密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