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见责问,司璟也很自责甚至有些无措。
“怎么样了?”
菘蓝语气生硬,甚至有些置气的意味,“大问题没什么,只要母蛊不亡,人就死不了!再开几贴药喝个几天试试。”
“今晚看着点,怕是有些麻烦!”
不出菘蓝所言,当晚梦流莺就又发起了烧,司璟在一旁陪着不离半步,推了一应事物。
“你要去哪?”
司璟把人按回床上,强硬的喂了些放的快要凉了的药。
梦流莺此刻的脑袋就是浆糊,什么事都分不清,只知道外面很凉快,她现在热的难受,“外面!”
“你白天要是不出去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一挥手在门上落了禁制,任她再闹腾都无用。
病人的情绪本来就极难控制,这一下倒好,听到司璟生冷的语气,眼泪再怎么都收不住了。
“小莺儿……”
缩在床上抽抽搭搭的,也不让他碰,只说自己很难受。
司璟眉头皱了又皱,拿她没办法,只好让人遣来菘蓝给她施针。
翌日,天际泛白,梦流莺适才消停安静的睡觉。
突然间气温骤降,一下子冷了好几度,让多少年没有感受过冬天寒冷气候的濯锦国的人们一下子裹了厚重的一层。
好不容易让终于能出门的梦流莺在出了房间的第一天就给又弄回了房间。
估计这天气跟我不对盘。
醒来后被各种汤药包围的梦流莺打了个喷嚏恨恨的想,接过司璟端来的药一口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