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说我们呢!你自个还不是被揍的趴在地爬不起来,还好意思说我们,大家都是乌鸦,别以为你比我能黑多少。”
“你吖说谁是乌鸦!信不信我削你。”
“虽然我打不过然哥,但打你还是绰绰有余了。”
说完前就是一脚踹了出去。
看着热闹的众人,徐然心里感觉暖暖的,能够重活一回,并且来到这六十年代,遇见这些淳朴的人,徐然感觉真好。
不像在后世,随时担心别人在你背后捅刀子,还笑着对你说没事吧!痛不痛啊!
与现在的人对比,后世那些家伙简直就是魔鬼。
不像现在这些人,只要能够让他们服气,并且承认你,那就能够将背后交给他们而不用有任何担忧,这么可敬又可爱的人,试问徐然能不喜欢吗?
恐怕搁谁,谁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不多时,十几个人就来到了回阳楼,一进去,藜援朝就向着服务员嚷嚷的要了个能够坐下十几个人的大包间,等到众人坐定后,藜援朝一脸歉意的对着徐然说道。
“大哥,小弟在这跟你先配个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抢你妹妹的东西,不,是咱妹妹的东西,你要怎么罚我都成,就算在被你打一次,我也心甘情愿。”
等到服务员将饮料拿来后,藜援朝先给自己沏开一瓶,拿着就向着徐然说道。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在这六十年代,除了北冰洋之外,还真没有小孩能够喝的饮料了,就连现在出现的北冰洋,那也是在一九五零年改名为老北京食品厂,并且正式注册了商标后才正式发行。
看着藜援朝将瓶子举在半空中,无奈徐然只好站起身,也给自己沏开了一瓶拿着对藜援朝说道。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对我妹妹做的事情,那就算过去了,以后就甭在提了,打今儿起,在做的诸位就是我徐然的好朋友好哥们了,以后谁要是有什么难处,或者被欺负了,尽管来找我就成,我绝无二话。”
“嘿!听听,然哥就是句气。”
“没错,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然哥这样豪气的人儿,既然然哥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也表个态,以后在这四九城,有谁要是敢跟你然哥儿过不去,那就是跟我钟跃民还有哥几个过不去,我们一定会揍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他。”
“我说张海洋,你吖起什么哄啊!这本来是我的台词好吗?结果被你小子给截糊了,你说气人不。”
哈!哈!哈!
听着藜援朝那搞怪的话语,众人都大声笑了起来,原本就不是很严肃的场面,在这一瞬间,更是惹的众人发笑不已。
很快一顿饭就在众人的欢声笑中度过,接着各自散去。
自此这件事情也算了结了。
回到家,徐然如往常一样,吃过饭便自个回屋了。
躺在床的徐然,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最终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把心一横,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徐然就偷偷摸摸的起来一阵忙活,看了看自己床的妹妹后,想了想把自己脖子的玉佩给摘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小丫头静平戴了去。
之后背着一个大包裹向着院子走去,回望四周,这个他生活了近十年的小院子,徐然忽然朝着母亲徐慧真的屋子跪了下来。
三拜九叩,紧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翻墙走了。
当日三竿,小丫头如往常一样,醒过来后迷迷糊糊就向着一旁抱去,可怎么也没有摸到自己二哥的身体,这才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抬眼看去,床哪里还有自己二哥的身影,本以为他只是出去了,可下一秒,忽然发现自己脖子居然挂着一块玉佩,仔细一瞧,这不是自己二哥的玉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