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先不争论了,因为没有证据佐证,还是先搁置各自意见,毕竟都是有逻辑存在的推测。”姚振华认为讨论下去也无意义,不能耽误时间了,所以叫停了案情分析。
这时,一位分局的年轻人突然说道:“姚队长、葛队长,我听法医口述了一句,好像尸体有被照护的痕迹。”
“姚队长,这位是我们刑警队的褚飞同志。”葛立向姚振华介绍褚飞,因为葛立之前忘记了向姚振华及三大队队员们介绍己方队员,所以导致三大队人员都不认识分局刑警队人员,当然葛立除外。
“法医有无说明做出此推测的原因?”姚振华追问道。
“我记得当时法医院嘀咕了几句:现在季节为冬季,窗帘拉起来避光,缠着纱布和白布起到了表面干燥的作用,死者身体上有多处针孔,好像是抽积水导致,但不能确定。当时法医说的大概意思就是这些。”
“那些药水味,法医说是什么没有?”
“说过,法医说,那些气味,多数是尸体防腐和消毒的药物和生成的。”
“嗯,好。”姚振华好像是有了更坚定的判断,但是为了顾及与葛立的和睦,所以没有再说这个事了。
“葛队长,接机的同志是否要回来了?”
“我问问。”葛立立即拿出手机电话,给派出去接机的同志打了电话,得到的确认是马上到。
“到了让他们先去抽血,与死者比对,确定与死者的关系,同时也确定死者的身份。”
“之前,联系施旺教授的子女,他们有什么反馈?关于他们父母的关系,有什么说法没有?”姚振华说道。
“有!”一位年轻女警察答道。
“当时是我联系的教授的子女,教授的儿子叫施博,居住在英国,是个建筑设计师。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表示不能接受,不能理解,不敢想象。”
“教授的女儿叫是施慧,居住在美国,是一名注册会计师。她称,应该是父亲杀了母亲,因为她两周前还和父亲进行了视频,视频中问妈妈呢?父亲却说有些感冒,在床上睡着了,这明显是骗了我。”
“视频中,教授的女儿看到母亲没有?”姚振华问道。
“看到了,教授的女儿确认看到了母亲,母亲当时躺在床睡觉,她只看到了头发,因为角度和光线都不好,所以只能看到头发。”
“教授的女儿还推测道:若不是有问题,她的父亲为什么要欺骗她呢?”
“这确实是个重要问题。”“马上告诉接机人员,不要让教授的子女互相交谈,避免受到外部干扰,接下来在询问中出现陈述错误。”
葛立马上打电话落实这个事情。
这时,姚振华的手机又响了,打来的是上官可可。
“喂,可可,有事?”
“姚队,我们在一楼客厅,发现有很多纱布和白布,有些纱布好像还洗过,可能是被反复使用了的。在二楼,我们提取了相机包,里面确实有相机三件套,但是我们初查发现相机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了,你们不要用相机拍照,只管提回来即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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