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烘烘,你再不答应,你又要变得臭烘烘咯!”
天翔再次炸起,“臭丫头,不准叫我臭烘烘,不准叫臭臭哥哥,不然,不然,你哪儿都别想去。”
傲雪迅速抓起他的手,接着就是狠狠一拍。然后豪气满天地拍拍胸脯说,“今天,好,天翔哥哥,成交!”笑的无比得意。
天翔瞅了她一眼,转头呆呆地走了。唉,他还是想办法带傲雪去吧,反正她年龄还小,出不了什么事。不然......想当年自己就是被她整在自己生辰那天拉肚子,竟然全身带着一股那个啥的恶臭,怎么沐浴都洗不掉。后来才知道是那丫头下了毒,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竟然还臭臭臭臭叫了好几年。改掉那该死的名字也算好事一桩了,那丫头惹不起啊!
云傲雪握着葫芦一脸怀念的开口道,“虎子哥哥,当年我故意坑天翔哥哥带我去青楼,结果被发现后你却主动承担了那顿板子。你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却有大哥哥的风范,护着我和天翔哥哥。当年我是真的特别过意不去,才给趴在床上养屁股的你送来了这个画着笑脸地葫芦。明明是我害你的挨打的,你却还是把我给你的葫芦当宝贝。”
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豆大的泪珠一滴滴的掉下来。
抽泣了一阵,云傲雪咬着牙把房间里翻了个底朝天,紧接着又去安姨和大块头叔叔的房间里翻了一遍。怎么会没有?这是大块头叔叔身上唯一的宝贝,只会给自己的媳妇和儿子。本来,人已经不在了,找不到也没什么,但她总觉得有点蹊跷。
她盯着从安姨房间里翻出来的粉饼和泥塑陷入沉思,这东西她很熟悉,易容用的。她从来不知道寒梅山庄里,有人精通易容之术。
在傲雪蹙眉重新翻找安姨和大块头叔叔的房间,寻找更多线索的时候。湖州那边已经翻了天。
严若在傲雪的房间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只发现了角落的毛笔和桌案上的画卷。人和包袱都不见了。
“公子虽然行事随心,但是也从未忽然消失。难道是有人把公子劫了去?”燕诗儿眉头紧锁,担忧的问道。
“不无这个可能,公子的轻功天下绝顶,他主动离开,还是被更高明的人劫走,都不能排除。”严若一脸严肃的翻开画卷,这只小老虎......
“邬夫人呢?咱们马上去找邬夫人。”
严若和燕诗儿找到堂前一见到邬夫人,就把画卷打开在了她面前。
“咦?你们怎么会有我爹娘的画像?”画卷上女子只露出个侧脸看的不甚清晰,男子的面容却清晰可见,正是邬家老家主邬兴怀的样子。
严若视线紧紧的锁住那幅画,“不对。”
邬潇潇和燕诗儿疑惑的看向他。
“这是你的兄长和另外一名女子。”
邬潇潇一惊,转念又变成巨大的喜悦,“你们这是找到我哥了?”
严若深深吸了口气,与燕诗儿对视了一眼。
“我家公子昨夜留下了这副画卷,就消失不见了。希望邬夫人配合我们,邬府从此刻起将不得进出,我紫冥卫将彻底搜查邬府。”
听闻严若的话,邬潇潇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云傲公子在她邬家消失了,这可绝对是灭门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