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夫人这是让我查三四十年前的陈年旧账?您可有什么线索?”
邬潇潇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当年奶妈将我哥抱走的时候只有三岁,就只有这么一张画像了。”
云傲展开画像,一个可爱萌趣的孩童形象,胸前挂着长命锁,手腕系着条红绳。这画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算得上特别的,就是敞开的胸前有个祥云胎记。
脑子一下子闪过了什么,他蹙眉细想,什么也没发现。“奶妈的画像呢?当年奶妈你们查过吗?”
邬潇潇递上画像,“当年奶妈原是临县人,可是发生这件事后她再也没回去了。当年画像粘贴的满大街都是,不少人来提供信息,最后见到她的地点倒是说了好多个。可是还是遍寻不到。”
她在白纸上写下当年的几个地点,下笔没有半丝犹疑,可见这几个地点早已刻进心里。
云傲接过纸张随意瞄了两眼,临县,白水县,凰都,葛洲,倒真是天南地北。“行,我回去留意一下,有消息告诉你。”
回到房中,他把资料塞到严若怀里,“邬夫人要找哥哥,资料都在这了。”
严若摊开画卷,嘴里没忍住吐槽,“公子,您现在真是什么活都接啊。”
“这娃娃长得可爱。”云傲把玩着手上的玉扇指了指画卷上孩子的脸蛋。
“公子,三十多年前的画像,现在怎么也是个中年大叔了。”
云傲挥了挥折扇,“不,是四十五年前,我刚知道邬潇潇已经是四十五岁了。按照家族遗传史的话,这个中年大叔应该长得挺帅。”
严若面无表情的合上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