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姓贾名甄,在医术上虽说不是无人能敌,可也少有我医不了的病,难遇我治不了的伤。”
名为贾甄的老郎中,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
老神在在的抚着胡须,此时面上的表情也云淡风轻极了。
只可惜他先前奄奄一息,颇为狼狈求救的一面都被四郎看到了。
此时见他完全换了个模样,四郎只觉这老头还挺能装模作样。
他挠了挠头,狐疑的打量着这一身狼狈却故作高深莫测的老头,试探着问道。
“假,贾郎中,你该不会是贾神医吧?”
这和听说的不太像啊,就这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的糟老头子。
和那医术高明,鹤发童颜,据传言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贾神医相差甚远呐!
贾甄闻言抚须的手一顿,隐含着精光的眼眸闪了闪,面上神色不变,语气略带遗憾的说道。
“不是,我们虽都姓贾,我这一身医术也比许多人都高明。
但与贾神医却是没法相提并论的,这一点自知之明老朽还是有的。
可除了贾神医以外,老朽自认还没比谁差过。”
话落,贾甄面上倨傲之色竟显,语气中也自信满满,仿若无敌了似的。
二郎和李致远只觉得这老头表面上在故弄玄虚,那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两人面上虽不显,眼底却满是防备警惕。
时刻留意着这老头的一举一动,也不放过他面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四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多做纠缠。
反倒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催促的说道。
“好,你说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吧,毕竟你医术好与坏我们也无从得知。
还是先去看看那伤者吧,他的伤有段时间了伤口也在渐渐愈合。
就是身体虚的很,你给好好看看伤该怎么治身体该怎么补。”
四郎话还没说完,就急不可待地拽起老郎中朝着顾浔所在的屋内走去。
贾甄被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在了地上,不由气得胡须都抖了抖。
“你快撒手,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拽散架了,可就没法给人医病治伤了。”
这憨小子怎滴这么粗鲁呢?不知道他是个医术高明的老郎中得礼遇尊敬些吗?
尊老爱幼懂不懂?瞧这莽撞的样儿,骨头都差点给他捏折了。
四郎闻言脚步未停,手上的动作却是一转,将拽着贾郎中手臂的大手松开后,长臂一伸将人架了起来,大跨步的向前走。
“快些吧,要不了几步远就到了,我一会儿就撒手。”
贾甄被带的脚板儿都不粘地了,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这哪是请人看病啊!简直和强抢郎中无异。
然而还不待他再说些什么,四郎已将他带到了一间颇为宽敞的屋内床边。
指着床上病弱憔悴的少年,一个劲儿地催促他快些看诊。
“就是这人,你赶紧给他看看,他伤在双脚上。
身体也弱得很,瘦的身上的骨头都铬人。
而且他一日三餐的饭食也吃的不多,你看该怎么治?”
贾甄被他松开后才站稳了脚步,抚了抚脏乱皱破的衣衫。
面色有些不渝,声音微怒的说道。“你这是催命呢?不让我好好的看,该如何给他确定伤情对症下药。
行了,你走远些,一边安静的呆着去,别扰我把脉看诊。”
话落,他不慌不忙的伸出手为顾浔把脉。
此时方才闭目养神的顾浔,早已在俩人进门时就睁开了淡漠沉寂的双眸,疑惑不解的看向了四郎。
四郎被撵离了床边后,在屋内焦急的来回踱步,注意到顾浔的眼神后连忙解释。
“这位是郎中,让他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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