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小姐..."耳朵传来了这声音,缓慢接近。声音逐渐大声也逐渐清晰,但尚未及把郭慧敏给唤醒,便又逐渐远去消逝。"咯"的门被轻声给带上了。状似来人已然步出房外走远...
这时她才悠悠醒转过来,是在玩躲猫猫吗?来人时妳不醒,人去后妳才醒。连睡觉都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
三魂独缺一,七魄尚少二,尚未回过神的她,眼珠子缓缓转了一圈儿,一脸茫然。她看到了房间里复古的摆设,"原来...是梦啊!"随即又阖上了眼。
片刻后,她才陡然坐起,一魂两魄已然归体,眼珠子咕溜地快速转了个遍。惊讶也惊艳地下了床,虽然颇感吃力,昏迷太久之故吧?有多久?天晓得!总归就是全身酸软乏力。
下了床,一时半会儿还稳不住身子,顿时跌坐在地,随后缓慢爬起。兴许是躺久了,手脚还有点儿麻木,经络还打着结呢。这才走起路来,颇感吃力,一跛一跛的。感觉双脚仿佛都不是自个儿的,像是跟谁借来似的,不听使唤。
她停了下来,两腿伸展个几回,再来个大懒腰,活络活络一下筋骨,血夜循环这才逐渐畅通,经络死结已解,任督二脉已通。
她不是刘姥姥逛大观园,倒像是个俏姑娘晃小房间。又是瞅的,又是摸的...
什么鬼啊?
花鸟刺绣的屏风?卧槽!
这是桧木?还是紫檀香木做的?她着实也搞不太清楚。
许是香气逼人,竟有置身于森林浴的幻觉。
而这花几上的是...?白玉磁茶盏?
郭慧敏看着满屋子古色古香的陈设,满是疑惑,挠着头寻思...
一个不留神,拐到桌脚,跌撞在铜镜前,啪哒的一声惊天响。
她撞到了膝盖,却似乎不觉得痛,只是用手抚摸着,连瞅个一眼也无暇顾及。兴许是被好奇掩盖一切吧?抑或是...真的在作梦?
她瞧着镜中的她,抚摸着自己的滑嫩白皙的脸颊,狐疑地自言自语:"这是我?我怎穿成这样?"
"小姐!妳终于醒过来了啊!"一个小丫环打开了房门,冲了进来,见状,大声喊着。
房间里弄出了声响,她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丫环耳又不聋,心也未盲,飞奔进来探个究竟,理所应当。万一是小姐跌伤了呢?那她屁股可不就得开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