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偷偷看看朱五,笑道,“俺现在喝的少!”
“滚,老子还不知道你!”席老头笑道,“你要是能少了酒,老子就能吃不吃饭!”
“老头!”朱五笑问,“你闺女叫啥名?”
席老头一拍胸脯,“席胜楠!”
桌子上都是粗人,也分辨不出名字的好坏。
只有朱五知道,这个名字包含了老头多少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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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齐鲁之地,曹州。
数千骑兵漫山遍野而来,马蹄震荡着大地。
马上的骑士多是面目不同于中原人的相貌,身上的战甲粗糙,但是操控战马的技术,却十分高超。
狂野之中行进的骑兵们,犹如利剑一样穿梭着,看着就让人喘不过气。
忽然,前锋的马头停住。
同时马上的骑士拉弓打箭,一直鸣嘀飞上天空。
随着鸣嘀发出的尖锐呼啸,漫山遍野的骑兵放慢速度,最后策马奔腾的骑士们三五十为一队,朝着元军的中军考虑,摆出进攻的阵型。
元军的视线中,不远处的高地上,同样出现一队骑兵。
火红的大汉战旗插在地上,数十个骑兵大剌剌的纵马站在高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望不到的骑兵。
元军主帅阔阔眯着眼睛看着高地,嘴角挂上冷笑,“汉军?朱五的人?他们的甲,真好!”
高地上的数十个汉军,身上穿的都是板甲,胸前是一整块铁板捶打而成,阳光下熠熠生辉。
忽然,高地上的骑兵动了。
不是冲锋,而是缓缓的策马,慢慢的动,然后在距离元军有一段距离的时间停住,并且挥舞旗帜。
这是战场上的礼节,表示对方有话说。
阔阔拉动缰绳,“跟我过去,驾!”
他的身后,也同样是数十匹战马跟上,和对方的阵势旗鼓相当。
随后,双方相隔百步停住。
一匹战马从汉军的阵中出来,缓缓向前,“俺是汉王帐下张定边,见你们的主帅!”
一匹战马从元军中出来,也缓缓向前,“我是大元世袭万户,阔阔帖木儿!”
随后,两匹战马碰头,两方的主将碰面。
“你是来投降的吗?”阔阔大笑道。
张定边也笑起来,“我以为你们元人的嘴笨,没想到也是牙尖嘴利!”
阔阔脸色阴沉,目光中满是杀气。
张定边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大声说道,“你们是要去曹州?俺奉汉王之命,把曹州给你们!”
“哦?”阔阔有些意外。
他奉察罕的命令带偏师攻击曹州,然后从侧面攻击刘福通。
那朱五本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本想是一场恶仗,没想到他居然把曹州让了出来。
“怕啦?”阔阔冷笑。
“哼!”张定边不屑于口舌,掉转马头,“怕你们,大汉焉有今日!”
说着,战马甩开四蹄奔腾,张定边如雷大喝,“汉王令,元军止步曹州,敢犯大汉国土一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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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封城里,家家户户全部封门,必须待在家里。
老妈自己一个人在家,已经做了四次核酸了。
想到老妈孤身在老家,每天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无心码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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