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绎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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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南绎下楼的时候,南子默坐在沙发上擦汗,像是刚晨跑回来。
南绎走去,坐在沙发上,挑眉看着南子默,“有事?”
南子默笑笑:“姐,我听说今年高考题是你出诶。”
“嗯,有问题?”
“没,我就听说还有知新,到时候给我要个签名吧!”
“喜欢他?”
“不是喜欢,是崇敬。”说着眼里冒星星。
南绎点点头说道:“如果能见到,会的。”说完就去了餐厅。
陈姨端了一杯牛奶和两碟包子放桌上。
南绎看了一眼厨房,开口:“他们走了?”
陈姨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点头:“嗯,先生和夫人他们去了半个多小时了,大小姐说有通告改期了,也走了。”
“嗯。”南绎低头在吃包子。
吃完后,南绎刚踏出大门,就听见陈姨在喊她,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陈姨。
“你这孩子,又忘拿奶了,热的,记住别喝冷饮,记住了?”
南绎笑笑,“嗯,知道了。”
陈姨是她妈妈带来的保姆,跟着她妈妈三十多年了,看着她长大的。自从她妈妈走后,只要一来老宅,总会给她一瓶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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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绎从家出来后来了海洋路15号楼。
“叮咚”
里面有人把门打开了,一看见是南绎,顿时喜笑颜开。“小绎啊,可算把你给盼来喽!”拉着南绎往屋里走,“你说说你,你都多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啦?”
老头莫约七八十,头发都白了,留着长胡子,穿着国风衣服,很有精神。
南绎笑笑:“您这不好好的嘛。”
“你这小没良心的…哦对了。”钱宇庆转身回房了,“你先坐着,等会啊。”
南绎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剥,修长的手拿着橘子一片一片的往嘴里塞。
老头手里拿着一副画,放在茶几上给南绎看,“这画我决定送你了,过几天就是你爷爷生辰了。”
南崇礼喜欢收集这些老东西。
画上有一坐山,山顶上有两只老虎对视相望。
南绎看着钱老,“这画有什么寓意?”
老头意味深长的笑了:“你猜。”
“不知道。”
“不要想太多,这幅画其实很简单的,你看这老虎对视相望,肯定是生气了,两个要打架吗!你看,就这么简单。根本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