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就说怎么没有怎么一下午都没有大夫来,同时又对大夫来的速度很不满,啧啧,要是来的这么慢,真是毒药的话早就发作嗝屁了,哪里等得到晚饭。
厉王一屁股坐下说“我在这里用晚膳。”
“啊”陈皮没听清楚。
厉王以为她在问他为什么,“明天你回门,今天晚上我肯定要装装样子。”
陈皮这下清楚了,叫旁边的丫鬟上晚膳。
趁着膳食还没上来,厉王让大夫给她把把脉,陈皮其实对这大夫来的速度很抵触,但是厉王还在旁边坐着,现在说的好听是合作关系,说的不好听自己其实是靠厉王养着,惹不起他,就乖乖伸手。
大夫把完脉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有点体寒,底子有点差。
废话,原身之前入永安候府,从最苦最累的浣衣的地方做起的,年纪小天天接触冷水,哪怕后来成了谢大小姐扫院子的宫女,也没有人会给她调理身体啊。
厉王没说什么,让大夫开了药方送大夫走了,陈皮这才发现这大夫穿的是侍卫的衣服,怪不得她总觉得哪里奇怪。
二人一起吃晚膳,消化了一下午陈皮早就饿了,在尽力维持住形象的同时暴风吸入,厉王就比她优雅多了,细嚼慢咽的,夹菜还要扶一下袖子。
等吃完这一餐,漱了口,厉王才和陈皮说正事。
“明日你回门,我和你一起回去,我们关系就保持不咸不淡就好。”
“呢礼物……实话说永安候府明面上嫁妆也是给了的,可是都是面子货,根本不值钱。”陈皮看向厉王,脸上就差没写'我没钱,得你出六个字'了,厉王扶额,自从和她说了在院中可以随心意行事,她几乎是放飞自我,一点都不像个大家闺秀了,噢对,她本来也不是大家闺秀,可是其他家的丫鬟……看起来也都和主人一样文文静静的啊。
“永安候府的丫鬟都是这样的?”
陈皮想了很久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悄悄坐正一点点,摆出原身以前当丫鬟的姿态“不是的,只是奴婢是这样的,奴婢以前都得谨小慎微,厉王昨日和奴婢说在这院中可以随心意行事,奴婢才稍微放纵了些。”
厉王看她简直眼疼,看多了她没个正形突然认真起来他还难受的不行,“你还是想怎么就怎么地吧,这样你不难受我还难受。”
陈皮啪叽一下就又软了脊梁。
“明日回门的礼物本王准备,但是本王不会准备的很厚重,也就三四分这样,你在内院圆过去。”
“好的王爷。”
晚上厉王就留在了她的院子里,装模作样在她屋里熄了灯,然后又偷偷去了早已收拾好的隔壁侧房。
虽说这院里都是自己的人,但是凡事都有万一,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
第二日回门就不像入宫拜谢一样起的呢么早了,等陈皮起来收拾好,厉王又悄悄进来,和她吃完早膳一起出了院子,虽说是并肩而行,但是陈皮控制着落后了半步,然后厉王表情严肃,陈皮表情有点幽怨,二人中间有四拳之隔,明眼人一看就是不对付。
上了马车就自如了起来,厉王闭目不知在思考些什么,陈皮吃了些马车里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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